谢青:“是师父新养的宠物,让我给它洗干净。”
“那...”殷照晚顿了顿,“这种事也不能让你来了,门中弟子那般多。师父明知你...”
“那师妹你替我洗?”谢青将香香举到殷照晚跟前,吓得她连连后退。
香香还很给面子地朝她哼唧两声。
殷照晚神情僵硬,眼神飘忽:“那什么,我突然记起来我还有点事要办,师兄你辛苦点,我先走了。”
殷照晚急匆匆离开,生怕谢青让她真给一只猪洗澡。
谢青与香香四目相对,道:“看来你还是有点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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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徵一回咸鱼派,便看见院子里坐着的几人——
杨千柔、陈起元以及娄川。
在的人都在这儿了。
他们瞧见一夜未归的明徵终于是回来了,忙问:“小六,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明徵:嗯?她怎么多了个这么耳熟能详的外号?
幸亏没把她叫老了。
面对他们关切的目光,明徵解释说昨日谢青有事处理错了宵禁时间,只好在裴府留宿一晚。
至于夜里的事情,她没说,事情已经解决了,不必说出来让人徒增烦恼。
正说着,明徵掏出裴府后付的尾款以及收据,昨日夜里走之前她及时想起裴府还未结尾款,在那般紧张的气氛下,她不得不觍着脸向张才所要尾款。
她现在还能及其张才以及不远处裴老夫人发黑的脸色。
尾款结清后张才还给了他一张收据,明徵看着纸上的鬼画符两眼一黑,没想到读书十几载,她终于成了文盲。
明徵将收据交给娄川,不料他却直接扎心:“你这没文化,有很大问题啊。”
明徵:她只是不认识这里的文字,怎么就没文化了?!
杨千柔睨了娄川一眼:“搞得像你多有文化似的,上次沈宗主举办的联谊会让你作诗做的都是什么玩意儿,什么荷花一朵两朵三四朵的,丢人啊。”
娄川也想起自己在凌绝宗丢了那么大脸,黑脸一红,嚷嚷道:“我好歹作出来了啊!”
“隔壁宗不是开设了学堂吗,周边镇子的小孩子都去那边念书,咱们和凌绝宗的人商量下,以咱们的关系把小六安排进去当个插班生不成问题。”陈起元建议道。
很快他的想法得到众人的一致赞同。
而插班生本人根本插不上一句话。
明徵即将去凌绝宗念书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了。
午后明徵正盘算着该如何给陈起元说起自己的症状,出门溜达的娄川火急火燎地推门进来。
“干什么慌慌张张的,我新摘的菜差点都被你打翻咯。”杨千柔朝他喝道。
娄川坐下猛灌两口水,对一旁的明徵道:“师妹,你够可以的啊,去一趟裴府就把他们裴家的耀祖送进牢里了?”
杨千柔掀起眼皮,嗅到了八卦的气息。
纸终究包不住火,原来裴家大公子被抓进牢里的事一早就传遍了翕陵城。
如今翕陵城有两件最为让人津津乐道——
一是城中百姓失踪案。
其二便是裴家死而复生的大公子当上了大将军衣锦还乡。
稍微有丁点儿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睛。
明徵叹了口气,只好讲清楚事情始末,听完杨千柔将腿上的簸箕重重往旁边的一放,“这挨千刀的裴家,以为赚几个钱真以为自己是整个翕陵的土皇帝了。”
娄川:“早就看裴家那小子不爽了,小谢干得好,就该把他抓进去。”
“可这样也得罪了裴家,裴钧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保不齐他日后伺机报复。”陈起元有些担忧。
“这有什么,来了我也都给他打回去,当上将军了不起啊,如今还欺负到咱们的人头上,真当我们是软柿子?”娄川根本不当回事。
可陈起元却一脸认真地点头:“我们是。”
就连一向与陈起元唱反调的杨千柔此时也表示赞同:“我们还真是。”
娄川一噎,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听着他们的言语,明徵心中没有触动是假的,同时有些愧疚,她好像,惹了个大麻烦,即使并非她本意。
这时一只手搭上她的肩,明徵对上杨千柔充满安抚意味的眼神,仿佛有魔力般明徵心中的滞气瞬间一扫而空:“不必担心,裴家若真有意报复,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这天下可不是他们裴家的。”
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明徵轻轻嗯了声。
下午明徵单独找到陈起元向他说了下自己的情况,陈起元之前是医学生,到了这里后倒是开始多方面发展,人兽植物通通不限,病人涉及多个领域,这心理问题嘛,他听后道:“能治,但不能保证治好。”
听着陈起元有些不着调的语气,明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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