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嘴唇没有知觉后,沈禾姝的唇终于被放过。
魏元聿将沈禾姝压在车上的坐椅上,哑声道:“放心,我只是亲亲你,不会做的。”
沈禾姝水光潋滟,刚喘口气,未几,嘴唇又痛痛的。
“太……太痛了……你……能不能先让我缓缓。”沈禾姝双眼迷离,道。
魏元聿又从吻变成了咬,沈禾姝双手撑在魏元聿的胸上,企图让他从自己的身上起来。
沈禾姝闭着眼承受,倏然一股血腥味蔓延在口腔里。
自己的唇被咬破,沈禾姝生气极了,下了狠心也将魏元聿的嘴角咬伤。
魏元聿撑起身子,抬手将嘴角的血抹去,带了些怒道:“我只是想让你在我面前哭,为何这般难?”
“可你也不应该咬我啊,真的很痛!”沈禾姝也气呼呼的,捂着嘴唇道。
瞧见魏元聿噤了声,沈禾姝坐在了离魏元聿最远的距离。
皱眉,道:“阿聿,你不能逼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何况我方才不是主动吻你你吗?”
魏元聿还是不说话,沈禾姝脸上愠色仍在,道:“阿聿,你说话,你有什么不满告诉我。”
魏元聿冷着声道:“我不想瞧见你与其他男子站在一起,我想要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只能是我。”
沈禾姝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往魏元聿那边挪了挪。
语气松了松,道:“可你的方式是在是太强硬了,我并不是你一个人的,我是沈媛,不是你魏景墨的沈媛。”
“可我只想让你在我身边,我不自觉就会……”魏元聿胳膊肘撑在膝盖上,眸色暗淡道。
沈禾姝动了动嘴,一时无话。
想着魏元聿的经历,刚还在气头上,顿时消气,心又开始痛起来。
知道这是魏元聿性格的问题,沈禾姝直接坐在魏元聿身旁,“阿聿,你其实是在怕我离开你对吗?”
魏元聿倏地抬起头,与那双狐狸眼对视上,点了点头。
沈禾姝将头靠在魏元聿的肩头,“阿聿,是要你不负我,我沈媛绝不会离开你,你听清楚了吗?”
这句话虽用轻柔的语气说出口,但魏元聿瞧着那双眼中满是赤城。
“我魏景墨这辈子唯一不负的人便是你,可我有时还会向适才那般。”魏元聿垂眼道。
沈禾姝拉起那双大手,郑重道:“我会提前告知你和我在一起交谈的是何人,这样你便不用在担心我跑掉了。”
魏元聿浅笑着,将那双白皙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掌心,二人相互抵着对方的头。
良久,魏元聿准备从马车上下来,临走时,他吻上了沈禾姝的额间,“阿媛,为夫若是在伤你,为夫就自请在营中待上三年五载。”
“你是打算真的三五年不见我吗?”沈禾姝凝视着魏元聿道。
魏元聿凤眸弯起如月,里面装满碎星,道:“当然不是!我想日日夜夜见我的阿媛。”
“闭上眼。”沈禾姝道。
魏元聿不明所以,却还是照做了。须臾,自己的眼皮上有些湿,他翘起嘴角。
“原来是阿媛想吻为夫,阿媛想要的为夫都会满足。”魏元聿轻笑道。
沈禾姝害羞的坐在一旁,“时辰不早了,你快些下去吧,我也要回魏府了。”
“听夫人的!”魏元聿道。掀起帘子他又叮嘱道:“夫人,军营身在大漠,往后若是没事就别来了,免得沾上灰尘。”
沈禾姝点头如捣蒜,“嗯,你快下去吧,将士们该等急了。”
“在府中等我。”话罢,魏元聿就撂下了帘子。
这句话令沈禾姝愣了神,久久不能挣脱。
待马车行驶出大漠,她思绪才回过神,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
镜月从腰间翻出今早梁谓给她的药膏,边抹边抱怨:“这王爷怎的狗一般无二,回回都将王妃的嘴咬破。”
沈禾姝道:“无事,不疼,”
“怎么可能,这咬的皮都没了,阿月都心疼了。”镜月道。
沈禾姝抬头,勾起唇道:“镜月难得你为我着想,这两日有些忙,你的身子怎么样了?还心悸吗?”
镜月咧开嘴,笑道:“多谢王妃关心,奴婢吃了梁神医开的药后,心都定了。”
进了漠北城,人潮声陆陆续续传入马车中。
沈禾姝掀起窗帘一角,买头饰的大娘,扯着嗓子对旁边摊子的人道:“老刘啊,咱们这首饰摊子越来越不好做了,听说这琉璃阁的主人从京师回到漠北了,还带着她定制的新品。”
另一家摊子的主人道:“是么,听说那刘璃在京师开的铺子极火,高门贵女都将她铺子的门槛都踏烂了。”
两人连连叹气,沈禾姝放下帘,道:“先不回魏府,去琉璃阁。”
马车在离琉璃阁还有几十尺的地方就停下了,琉璃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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