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修为也太低了,才炼气期,岂不是把御瑾仙尊的脸丢光了,怪不得要降为外门弟子。”
“嘘,被不被降还不好说,也许是仙尊说的气话呢。”
白思蘅离开的时候没注意到,被御瑾仙尊牵住手腕的幽若璃,默默回头看了一眼她离开的背影。
在之后的大典上,若有所思了好一会儿。
直到收徒大典正式结束,众弟子长老皆散去,跟着御瑾仙尊回到玉霄岭。
玉霄岭是御瑾住处,其座下弟子自然都会被安置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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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蘅独自一人,朝着戒律堂走去。
掌管登记记录的两位监管弟子,见是她来领罚,眼中满是惊讶之色。
白思蘅要在戒律堂的禁闭室里关上三天。
禁闭室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
白思蘅在角落里寻了一处相对干燥的地方,缓缓盘膝坐下。
手里把玩着御瑾仙尊送她的玉萧,修长纤细的手指轻抚每一个孔洞。
……这是师尊唯一送给她的东西。
自从她穿越到这个弱肉强食、人吃人的修仙世界后,是御瑾仙尊收留了她,给了她生存的机会。
可御瑾仙尊对她的态度,却始终冷漠疏离,就像在路边偶然捡到一只兔子,只是顺手为之,从未将心思放在她身上。
成为亲传弟子后,御瑾仙尊从未教过她法术,偶尔见面,也只是随意扔给她几本书,让她自行研习。
再加上她是当年叛变白家的后人,宗门里的流言蜚语从未间断,表面上看着御瑾仙尊的面子上,叫她一声小师叔,背地里则叫她——宗门之耻。
那些看不惯她被御瑾仙尊收为亲传弟子的内外门弟子,时常对她冷嘲热讽,甚至在背后耍手段,暗中折磨她。
这些事情白思蘅从未跟师尊提起,连同她那隐晦的心思一同咽在肚子里。
可师尊当真对这些事毫不知情吗?
显然不是。在这修仙门派中,众人皆对仙尊敬畏有加,若没有仙尊的默许,谁又敢如此肆意欺辱首徒?
思到此处,白思蘅将玉霄擦干净别到腰间,静心入息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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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监禁弟子将房门打开,刺眼的阳光瞬间涌入禁闭室,照在白思蘅白皙的面孔上。
映得额间金色狐尾印记闪着微光,有几分超凡脱俗的通透感。
“白思蘅,监禁时间到了。”监禁弟子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还夹杂着一丝看热闹的神情,仿佛在等着看白思蘅的笑话。
白思蘅慢慢起身,面无表情,像是早已习惯宗门里的任何人,都对她这个名义上的小师叔冷嘲热讽。
三天没有动弹,身体还有些僵硬。
她只想回到玉霄岭好好休息一会儿,再去给她的师尊道歉。
临走前,那监禁弟子还故作模样的问道:“小师叔这是往哪去?可是玉霄岭?”
“…是…”白思蘅有些疑惑。
“小师叔有所不知,三日前御瑾仙尊就在收徒大典上宣布,将小师叔降为外门弟子了。”
“什…么……”白思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如若不信,小师叔你看着玉简。”那监禁弟子将腰间紫色玉简拿出,运转灵气,一行飘逸的字迹瞬间浮现在半空。
上面写着“自今日起,白思蘅不再是本尊亲传,跟随修为境界,降为外门。----- 御瑾”
白思蘅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形一晃,差点摔倒在地。
她没有玉简,亲传弟子的玉简理应由师尊神识融合而成,不知为何师尊从没给过她,所以什么消息都慢人一步才会知道。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击碎。
白思蘅连忙脚下运着灵气赶往玉霄岭。她心存一丝幻想,想着师尊只是一时生气,并非真心不要她了。
可她知道自己的这份喜欢永远不可能实现,因为御瑾当初救她并非一时心软,而是另有缘由。
据说,当年白家虽叛,但握有一件关乎修仙界存亡的上古秘宝,白家覆灭之际,秘宝不知所踪。
御瑾仙尊救下襁褓中的白思蘅,实则是期望从她身上探寻到秘宝的线索。
多年来,御瑾仙尊对她的冷淡,也多源于此,她从未真正关心过白思蘅的死活与感受。
可是在她刚穿越到这个世界时,浑身沁满黑血,四处飞溅的人类肢体,一遍遍折磨她的神经,让她陷入从未有过的恐惧当中。
是御瑾仙尊将她从尸山血海中抱起来,逃离了地狱,在那一瞬间,不论御瑾是否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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