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你表情痛苦,你身体难熬……你想反抗,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液流干,看着自己死去。”
玛丽声音蛊惑:“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俞韵汗毛一根根立了起来,玛丽的能力,竟然是预言?
“你骗我,”俞韵一口咬定,“你不过是在吓唬我。”
见俞韵反驳,玛丽又笑了,她最擅长让不信的人疯魔,这太有趣了,只要将掩藏的现实一点一点剥开,她们自会走向信仰和认知坍塌的边缘。
玛丽欣赏了一会:“你既然能杀掉卡森,那肯定也知道,他有控制人的能力吧。”
“我能预知未来,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玛丽掩唇轻笑,“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给那些纯洁的少女一一‘祈福’?”玛丽运筹帷幄,神色自在,“当然是为了,确定她们永远不会对我产生威胁啊。”
“如果有,我便提前杀了她;如果没有,我便把她们制成可口的血人。”
俞韵现在知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却没人发现玛丽是邪恶巫女的事实了,因为玛丽会用她的能力检索,一旦发现苗头,就会将其扼杀。
俞韵蹙眉,玛丽直接将她的秘密说了出来,这般放心自己,显然自己在她的预言中毫无威胁。这样只有一个可能,自己在她的预言中,确实已经死了。
“害怕了?”见到俞韵脸上浮现出预想中的表情,玛丽不由得有些得意,神色飞扬。
她最喜欢这样慢慢折磨人了,每一刻都让她欲罢不能。
“在你预知的未来里,你喝光了我的血?”俞韵轻呵一声,“好喝吗?”
俞韵的反问被玛丽看成勉强维持的镇定,越是强撑的小姑娘,往往最后越是甜香,玛丽倒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喜欢俞韵了,要不是俞韵惹怒了自己,自己一定会多留几天,将俞韵调教成自己历来最为醇厚香浓的血人。
“当然好喝了。”玛丽意味深长,想让俞韵不安,她还仔细地叙述了预知里俞韵的状态与自己的神情。
俞韵愈发沉默,心渐渐沉了下去,也渐渐有了想法。
玛丽高兴地看着俞韵,停了话头:“来人,”她冲着门外侍女大喊,“把韵夫人送下去,好好看管。”
她有些期待预言画面的到来了,玛丽又叫来领班,嘱咐领班好好布置今晚的沐浴。
俞韵被侍女押进半地下室的牢房,牢房里什么也没有,但随处可见虫子和老鼠屎,以及不明物体散发的异味,
侍女轻蔑,用力把俞韵推进牢房,麻利地锁上铁门。铁门上边有个长方形的口,只有门外的人能打开,打开后恰好露出一张脸,用于观察里面的犯人和送吃食物品。
“喂,等一下,”俞韵嗙嗙敲门,半点没有囚犯的自觉,大声道,“让伯爵夫人给我送点吃的,我早餐还没吃完呢。”
侍女不予理会,转身就走,但俞韵毫不妥协,没有回应就一直敲,摇得铁门哐哐直响,摇得旁人纷纷侧目,继续道:“还有马桶和休息的椅子,伯爵夫人也不想下次再见到我,是一个脏兮兮的我吧?喂,有没有听到,没有的话,等下次见到玛丽,我就要说,是你们专门把她的‘甜点’,变成‘臭点’咯?”
领班过来检查,听到俞韵的话,当即命令侍女听从,并主动打开了铁门。
领班面色复杂,近六十年来,她从未见过俞韵这样的少女,不禁冷语:“韵夫人还有什么要求,现在一道提了,否则牢门一关,除了您的死期,我们是不会再开了。”
俞韵认真想了想,又提了几个要求,顺便要求侍女把牢房打扫干净:“对了,我还有一件事。”
领班面无表情:“什么事?”
“既然都要死了,那能不能在伯爵夫人把我叫过去的前五分钟,给我送杯浆果汁来?”俞韵在心里谋算,之前套出了玛丽在预言中的情景,所以现在,她有五成的把握拿到盲盒,“我想喝了再死,毕竟我还挺喜欢你们的浆果汁,也算是我最后一次喝了。”
“主人不喜欢浆果的味道,您想要,我只能给您送杯水来。”领班语气淡淡。
俞韵假装失望:“行吧,”她很快答应下来,“水就水,有总比没有好。”
领班皱眉,看向俞韵,她莫名觉得俞韵这样淡然,定是有什么倚仗,而这个倚仗,多半就是同伙,想到这里,领班忽然在鼻腔里发出一声笑音,定定看着俞韵:“夫人,您等的人不会来了。”
俞韵心中蓦地一惊,她们知道时青岁的事了?不会待会就要围剿魔鸟吧?
“什么?”俞韵佯装不知。
“您的同伙,”领班继续盯着俞韵,自觉发现了俞韵的惊慌,笑道,“也就是帮您一起杀了卡森男爵的那个同伙,或者是说,那些同伙,他们都不会来了。”
听到这话,俞韵目光渐冷,还未有所反应,就听领班又说:“主人让我以您重伤为由,全城发布通缉,可时至今日,您的同伙依旧未曾出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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