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题，如果她不回答，他就会一直问下去。那些问话，都是十分让人难为情的，也只有在床上才说得出口，回答的话，自然也是如此。不过情到深处，周献嘉也就顾不得矜持与脸面了。尤其次数多了以后，他问什么，她都会毫不迟疑地说出他想听到的那个答案。

    这应该是情侣间的一种情趣吧。

    不同于碰在一起纯粹是为了郁望发泄的傅雪时，宋涟应该还是喜欢她的，所以才想要得到她的回馈。

    这晚的周献嘉很放肆，生动婉转的妙音击碎了宋涟的理智，唤醒了他的力量。有过不同体验，就难免比较。早在一年前接受宋涟的时候，周献嘉就暗自对比过。她觉得宋涟较于傅雪时，算是学术派的。一个是武将，一个是文臣。

    可她年少时听到的声响，又似乎不是这样的。

    周献嘉时常怀疑，难道是自己记错了吗？

    这一晚，武将宋涟让周献嘉刮目相看。接到傅雨莳电话时，她嗓子都是哑的。不过正好，第二次的谎言水到渠成。她说自己在跟同学唱k，今晚去对方家里住。

    周献嘉没有说同学是男是女，傅雨莳以为她单身，默认对方是女孩，自然也就没有过问。

    然而她和宋涟的激战，不止于这一夜，第二天一上午也给续上了。

    一大早，酒店楼下就围满了粉丝。周献嘉大学开学以后，不仅继续在网上追星宋涟，还去过线下的活动，拍过很多宋涟的照片，在微博粉丝群体中，也算小有名气。不过这个粉丝身份，在成为宋涟女友后，就被她摒弃了。停更了微博大号，开了小号，只关注宋涟的动态，不再发布任何信息。

    她已经追到偶像了。将心比心，也是做过粉丝的人，她不想去欺骗那些被蒙在鼓里的粉丝。

    早上醒来后，周献嘉浑身酸痛。不仅因为昨夜做的太久太激烈，也是长时间没有过这种活动导致的。属于暴饮暴食了。

    她趿拉上酒店拖鞋，去浴室放热水泡澡。也顾不得浴缸干不干净了，她很累，需要这缸子热水驱走疲惫。跟宋涟在一起一年多，像昨晚那样的情况几乎没有过。这样一想，他们见面的频率不高也蛮好的。对身体好。

    周献嘉边泡热水澡边刷手机，看到了粉丝围在楼下的情形。

    有的人围着围巾穿着羽绒服雪地靴，还冻得直跺脚，这种指不定来多久了呢！没准昨晚就在了。有的人眼巴巴地盯着酒店大门，有的人蹲在路边无聊至极，有的人在站着啃面包……

    真是罪恶啊！

    爱豆艺人谈恋爱，就是背叛衣食父母，罪大恶极！

    然而更罪恶的还在后头。

    宋涟醒了来了浴室，他的弟弟宋小涟也醒了，卖相一般，但站姿威武。周献嘉瞥了眼独眼霸王蛇宋小涟，提醒道：“粉丝们在楼下等你呢。”

    “在意粉丝做什么！”宋涟无所谓地说。他抽走了周献嘉手里的手机丢到一旁，俯身掐住她的腰，给周献嘉从浴缸中捞起，“在粉丝眼里，我连上厕所都不会，又怎么可能…”

    他的唇贴上了她的耳垂，用气音说出了接下来他要做的事。

    ……

    周献嘉从高二下学期那个选秀比赛开始，就做了宋涟的粉丝，一直到两人确定恋爱关系，算是粉了他整整三年。这三年间，她跟其他粉丝一样，做数据买商务跑线下应援，自然也会参与粉丝群里面的闲聊。

    如今虽然让她得了便宜，占有了宋涟，可是宋涟能有今日的一切，都是粉丝给的。推己及人，她觉得宋涟不该在背后这样说他的粉丝。她听了，心里有些不舒服。

    宋涟的粉群中，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宋涟没有谈过恋爱，还是处男。

    粉丝如何知道，她们的宋涟哥哥在十八岁的时候就失去了贞洁。又如何能想到，她们在冬日清晨的冷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时，她们心目中纯洁完美的偶像，也正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奋力抖动着。

    宋涟说完话就直奔主题，周献嘉手机上播放的粉丝应援视频都没来得及关掉，正在按顺序播放着。浴室内的吟音浪语，轻易就掩盖住了手机里粉丝们的呼唤声和欢畅的应援歌曲声。

    周献嘉被身后之人一下下地不间断地来回填满磨戳，心里的不舒服，随着身体的舒服，很快被撞到九霄云外去了。

    ……

    下午离开酒店，周献嘉去了咖啡馆。感觉自己身上一股男人味，还是在外面透透气再回公寓，免得碰上傅雨莳在家，被发现异常。

    途中路过商场，周献嘉进去买了一副圆框的平光眼镜。她昨晚熬了夜，上午也没得闲休息，包里又没有带化妆品，状态不太好。还因为约会男友对好几个人撒了谎，有点心虚，理应遮掩一下。

    来到咖啡馆，员工都当她昨夜同学聚会宿醉又唱K，嗓子哑了很正常，没人多问什么。至于傅雨莳，不仅是咖啡馆的老板，也是玲珑八面交友广泛的富二代，且在去年还成为了一个混血男孩的母亲，是个十足的大忙人。她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