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微微发颤,短刀无声地滑落在地。
她几步上前,一把扣住墨凤的手腕,指腹按在那道狰狞的伤口边缘时,墨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抽气。
再粗略地一看,不少伤口。
“现在知道疼了?”她的声音比刀锋还利,动作却轻柔得像拂过新叶的晨露。
她扯开半幅衣襟就要去擦血。
墨凤突然反握住她的手腕。
染血的手指在青梧掌心轻轻一划,留下道灼热的血痕。
“当心蛇毒。”她嘴角噙着笑,“那东西沾不得。”
石屋角落传来贪狼倒抽冷气的声音。
他伤的更深,必须赶紧割掉那块肉。
春蝉正用银针挑开他腿上浸透血的布条,而后哭狼的弯刀更快。
寒光闪过,三寸皮肉被齐齐削落,贪狼的闷哼声被哭狼用肩头堵了回去。
“哥,忍着点。”哭狼眼眶发红,把水囊塞进他齿间,烧红的刀尖已经烙在伤口上。
焦糊味里,贪狼绷紧的脊背重重撞上石壁。
檐外最后一缕夕照突然熄灭。
墨凤的伤口在青梧掌心渗出殷红的血,她低头舔去那滴将落未落的血珠,尝到铁锈味里藏着的腥甜。
“别动。”青梧撕开里衣最干净的地方,故意在墨凤小臂内侧敏感处用手指多摩了几下。
“你真是……”墨凤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