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后轻轻一推——
"小心!"
林澜笙踉跄着向后跌去,白色裙摆如破碎的月光,整个人撞向那座金色牢笼。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炸响骤然撕裂舞厅的喧嚣。
水晶吊灯爆裂,无数碎片如雨坠落。黑暗如潮水般吞没整个大厅,唯有金色牢笼在瞬间迸发出刺目的光芒,照亮了林澜笙惊愕的脸——
她的身体在触碰到笼子的刹那,竟如烟雾般开始消散。
"澜笙!"城南溪下意识伸手,却只抓住一缕飘散的红线。
黑暗中,初醉栖的笑声幽幽响起:"真是……精彩的意外呢。"
漾轻舟两个人刚走下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们没有向舞池走去,而是去找惊时涧。
窗外朦胧的月色照亮大厅,漾轻舟一路揽着意知州走。
刚走两步意知州突然在漾轻舟耳边轻轻说,。“你说灯光下的玻璃像不像镜子呢?”
漾轻舟问:“是很像了,知知是看见了什么呢?”
意知州摇头,“没看到,只是突然想到这个点。”
来到惊时涧所在的地方坐下,大厅里的客人已经被侍者安抚的差不多了,估计一会就要放人离开了或留在这里。
意知州靠着沙发,望向钢琴旁的角落,那人正站在哪里,或许是因为月色倾洒的原因,意知州好像看到他笑了一下。
他还以为那人不会出手,现在看来触犯到他的利益了。
只不过他到底是玩家还是NPC呢?
意知州更偏向他是NPC,不过他要是玩家才更好玩。
因为大厅的灯碎了,侍者们拿来了烛火,在大厅的周围点上,终于照亮了人群。
今天侍者没有要求其他的客人留下,很快大厅里就逐渐空了。
侍者没有管他们似乎是默认他们会自己回房间。
"哥,你们看见城南溪了吗?"初醉栖快步走来,裙摆扫过地板上碎裂的水晶,"她不见了。"
"没有。"意知州的目光仍停留在手中的荷花灯上,琉璃灯罩里的蓝火诡异地跳动着。
"她刚刚还在,"初醉栖皱眉,"寻溪说她也没看到城南溪离开。"
漾轻舟轻笑一声:"急什么?她能出现在这里本身就很耐人寻味。"
"问题不在于她参加舞会,"意知州抬起眼,"而在于她的目的。"他举起那盏荷花灯,灯光在他脸上投下阴森的蓝影,"她特意给了我这个。"
云寻溪不知何时已站在初醉栖身后,轻声道:"像是花灯节要放的。"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我们在跳舞时听到的,"初醉栖补充,"清明祭祀后的第二天会有花灯节,要在未名湖畔放灯。"
意知州的手指抚过灯座上的刻痕:"所以我在想,她为什么要把这个给我。"
漾轻舟突然说:"比起这个,我更好奇水晶灯是怎么炸的。"他的目光扫过众人,"为什么偏偏在林澜笙被你们推向金笼时爆炸?"
惊时涧忽然笑了:"有个细节很有意思。"他指尖轻点桌面,"漾轻舟上楼时,有个侍者''''恰好''''过来给我倒酒,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
"当时,"他环视众人,"知州低着头看不清楼下,醉栖和寻溪混在舞池里,谁也注意不到周围发生了什么。"他的笑容加深,"你们说,在这个空档里,会不会有人做了什么手脚?"
"他在阻止我们看到什么。"初醉栖立刻反应过来。
"不一定,"云寻溪轻声纠正,"事情已经发生了,炸毁水晶灯改变不了结果。"
漾轻舟突然指向天花板:"你们注意到没有,水晶灯里有血迹。"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今晚的灯光,是不是比平时暗了些?"
"好像是有点..."初醉栖皱眉回忆。
“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惊时涧作势要起身,却被漾轻舟拦住。
“不必了,"他摇头,"已经没有了。"
“怎么会没有?"
"我猜,"漾轻舟的视线扫过每个人,"那些血是林澜笙的。今晚出现的''''新''''林澜笙,大概就是因为这些血。"他顿了顿,"而现在她消失了,血自然也没了。"
初醉栖低头沉思:"虽然听起来很荒谬...但值得相信。"
意知州突然开口:"明天去未名湖。"
“城主会同意吗?"初醉栖问。
“不知道,"意知州淡淡道,"试试看。"
他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森冷:"不过现在,我更好奇午夜钟声响起后会发生什么。"
初醉栖看着他,莫名感到一阵寒意。
"这个提议不错,"她第一个响应,"我赞成。"
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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