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卡斯在倒立。是的,她在倒立。
在宿舍的床上,她靠着她的床头柜在倒立躺着。
“你说你胃不舒服的话应该去校医院,而不是在这里倒立。”希尔维亚说。“这太奇怪了。”
她开始啃她从草药学教室旁边的树丛里摘的小圣女果。
“我在分辨。”诺卡斯说,“这生理上的不适来源于我的心理压力还是单纯的生理问题。”
“你只是害怕去看医生而已。”希尔维亚白了一眼。“上天啊,你几乎把自己当做天下第一大聪明。你是希望把自己搞成某些生理残缺的‘天才’人物吗?”
诺卡斯用着她的脑袋做支点翻了个滚。她这下正常的躺着了。
“好吧。我是害怕。”她诚实的说,“我每天几乎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哦,我还能听见你小声的呼噜。”
“我才不会打呼!”希尔维亚瞪了她一眼。
诺卡斯无视了她的脸色。
“我其实不在乎生理上的轻微疼痛,但是我时常在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情况下觉得焦虑而烦躁。只是因为我认为我不够优秀。”诺卡斯说。“我甚至希望用生理上的难受来惩罚自己,为我做的不够好。”
“你几乎都是O,除了……草药魔药?”希尔维亚客观地说。
“还有飞行魔法史。”诺卡斯回答,然后她皱了下眉,“这样说起来我的O好像只有变形魔咒还有防御术。但这不重要,学业上的成绩除了毕业那张等级考试的成绩单之外不能说明什么。”
“我只是……不安。”
“你紧张的好像我们要马上去打格林德沃了一样。”希尔维亚说。
诺卡斯瞪了她一眼。
罗宾已经几周没有再去黑湖了,她被迫跟在雷古勒斯这个过于早熟的弟弟身边,为了表现出他们的“亲近”。
“我觉得小布莱克某种意义上挺讨厌我的。”罗宾对吉赛尔说。
“他不是对谁都没正眼看吗?”吉赛尔对她假笑了一下。
而基蒂和欧若拉早就不和她们坐在一起了,她们坐在更末尾的地方,就和她们一样的大部分混血一样。
斯内普在不远处,和穆尔塞伯,埃弗里,雷古勒斯在一块。
罗宾看了过去,和斯内普的视线交错。
罗宾匆忙的移开视线,最后落在了雷古勒斯的身上,小一岁的男孩对她露出一个再官方不过的微笑。
而斯内普和走过去的马尔福开始交谈着什么。
【谁同你恨海情天?你的生命不过一霎,璀璨星河掉落的一粒尘土。你的爱恨也不过如此,只愿一切值得。】
西里斯拿着校报的第五期,文学板块的标题字他一眼便能看出是谁的风格。
他看着雷古勒斯对着他并不喜欢的斯莱特林同学们保持微笑,看着罗宾低着头,又从逐渐变长的发丝缝隙间观察四周,最后看向了诺卡斯亚当斯。
多情必多疑,所以情天往往也是恨海。——易中天
【罗宾艾博的日记6:
那是一切情感的开始。
无论是开始接近雷古勒斯那样被斯莱特林的精致外壳包装住的真正的正人君子,还是西弗勒斯的头抬向了更为荣耀的方向。
我常常后悔的事情便是在那时没有意识到人们正在走向不同的路。
也许拥有一双更远视的眼睛,我们都能避开很多苦难。
可邓布利多教授在我们一样灰头土脸着面对他人生命流逝的时候说,注定经受百年孤独的家族,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在大地上出现。
这句话就这样刻在我的大脑里。】
羊皮卷上所载的一切,自永远至永远不会再重复,因为注定经受百年孤独的家族,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在大地上出现。——《百年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