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麦克唐纳!”西里斯布莱克第三次对着玛丽叫到。
玛丽不予理会,旁边的莉莉以她优质的涵养良好的家教忍住了白眼撇了撇嘴。
对于优秀而富有个人抱负的小女巫而言,皮囊不过是最最肤浅而毫无意义的事物。更何况莉莉本身姣好的面容让她体会不到他人会因此受到的影响。
说到底在人类的历史中,“美”不过是由掌权者而定义的,生产资料的掌握延伸出来的阶级影响早已浸入生活的方方面面。
无论人们多么想避免它,却难免沾染。
但莉莉不一样,她是由爱和美好养育的孩子,在这被工业的黑烟污染的社会里仍旧一尘不染的百合花,所以她聪慧,她美丽,她对着这个世界有些灵魂般的天真。
没人能不爱她,也没人能真正伤害她。
但说到底将来格兰芬多最洁净坚强的百合如今也不过是十一岁的孩童,所以她被西里斯的叫喊烦的头疼,对玛丽小声的嘀咕到,
“他真讨厌,为什么这些男孩永远没有正事干呢?”
人们总说女孩认真,细心,努力,而男孩聪明顽劣,于是允许了男孩的无理鲁莽和不可一世。
而女人的第一次意识的觉醒便是察觉到这种差距不合理性的那刻。
但无论多么深奥的道理在此时也不过是少男少女的喃喃低语,接踵而来的课程和安排冲撞了时间,反应过来之时一年级的课程已经将要结束。
期末考考完的时候波特提前交卷欢呼着出来,而西里斯也跟随他的身影,他们的肩膀贴着肩膀,而波特的声音却依旧响亮的过头。
“等这个暑假结束我们就可以加入魁地奇队了!”他笑嘻嘻的,咧开的嘴带着无限的畅想,他大力揽住了西里斯的肩膀,让男孩不得不弯下腰和他脸贴脸。
“你就去做我的击球手!将那些卑鄙的斯莱特林打的哇哇乱叫!”
“才不,”西里斯说,“我要和你竞争找球手。”
虽然他这样说,但他们四个人都知道西里斯已经开始进行击球者的训练。
甚至于在路上突然开始摆弄自己的手臂做出击球的动作,像那些麻瓜界里随时随地开始做出扣球姿势的男孩们。
几乎圆满谢幕的一年级生活挺起来不错,但在他走上返程的火车时,事情又显得不那么美好。
“我不想回去。”西里斯说,“我上次回家……他们永远在一个劲的责怪我,我的母亲和疯了一样的贝拉开始无尽的咒骂,雷古勒斯也不敢明着和我亲近。”
在属于他们四个人的小小车厢,就像每一个他们在宿舍黑漆漆的夜晚里畅谈的那般,几个无知无畏的男孩子将自己敞开来放在同伴身边。
但西里斯看着詹姆,在这种时刻他永远选择将目光投向他那个真正像太阳一样的朋友,好像这样可以试图从他身上得到一点力量。
詹姆拍了拍西里斯的肩膀,像是他每一次做的那样,“别在乎他们,兄弟。”他轻巧的咧开嘴,“勇敢的格兰芬多永不服输!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如果他们再找你麻烦,无论如何我都会冲去你家和你一起给他们一个教训。”
彼得好像幻想了一下画面,为此抖了一下。
而卢平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和他的父母为了那些毛绒绒的小秘密便精疲力尽,他没有任何多余的毅力和光芒能分给西里斯。
更何况,没有人可以真的不在乎和解决自己的家庭。
家庭的阴霾就像是你生长的土壤,它决定了你生长出来的模样根源。无论是反抗还是沉沦,没有人可以真的逃离它。
而罗宾没有跟着斯内普的脚步去寻找莉莉,她从今天早上开始便和她的室友们一起行动,她并不十分喜欢这件事,但如果要让祖父知道她和混血还有麻瓜种厮混在一起而不是与斯莱特林那些富有而在魔法界拥有话语权的家庭里出生的小孩交友。
罗宾并不希望祖父知道这些。
那只是为了不引出更多的麻烦。罗宾在心里对自己说。
她当然是真心把斯内普莉莉还有玛丽当做朋友的,只是,这终究对于他们这样被记在纯血家族名录里的人,显得不合时宜不大体面。
罗宾坐在这样的车厢里,和她的室友们一起,她总觉得车厢有点太小了。
赛尔温看了罗宾一眼,老实说她俩并不大熟悉,赛尔温总和她的小未婚夫待在一起,没人对此有任何意见,他们终究会结婚,也许只是为了“纯血”这个词。
“马尔福居然会首先选择跟随那个人。这不像他们家普遍的作风。”赛尔温轻声细语的说,她的眼睛在地上乱瞟,“他们说那个人十分睿智,强大。”
欧若拉和基蒂是混血,她们并不拥有纯血家族内部流传的一些信息,显然对赛尔温的话一头雾水。
更何况不过一年级,有些家庭总觉得孩子知道的越少才是越安全。
“他们也说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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