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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妗妗挠挠头,这事她一直没想明白。怎么这些妖怪个个都能一眼认出她是贴膜的?
她低头打量自己,破旧的帆布包,皱巴巴的工装裤,除了指缝里还残留着点贴膜液的荧光,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难不成妖怪们闻得出来?
霎时间,整个湖面像开了锅似的,哗啦啦窜出几十个湿漉漉的妖怪脑袋。
鲤鱼的鳞片泛着金光,龙虾的钳子还沾着水草,王八的壳上趴着几只小螺蛳,全都挤挤挨挨地浮在水面上。
“贴膜大师光临寒舍,真是让我们这儿蓬荜生辉啊!”鲤鱼精的胡须激动得直打颤。
龙虾挥着大钳子,“就是就是!您这一来,我们水族都要辉煌腾达啦!”
沈妗妗被这通彩虹屁吹得直发懵,心想这帮水怪成语倒是学得挺溜,就是这马屁拍得跟水花似的,又响又散。
低头一看,好家伙,湖面漂着的王八,正偷偷用爪子刮着脑门上的青苔,敢情是临时收拾“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