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跟你谈的那个角色，现在已经定了人了……”

    “成经纪，投资方忽然要加人进来，指定要这个角色，我也爱莫能助……”

    “阿玉，实在是没办法，你应该也明白我现在的处境……”

    每个人的托词都显得相似又单调，成玉哪里能不明白他们的意思？

    一番电话下来，她连一个人都没约出来。

    纵是做好了准备的成玉，也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人走茶凉’。曾几何时，这些导演可是纷纷排着队来找她谈合约的，而现在……

    挂了又一个电话后，她还是忍不住泄了口气。

    “还是约不出来？”张漓已经有所预料。

    成玉点头。

    她的神色已经凝重了些。

    “先前那些导演，我早联系过，被柳家发现也就算了，这一个是临时从公司那里拿的资源，怎么也会这样？”总不可能所有的大小导演，都被柳家给收买了吧？

    张漓却若有所思，“你刚才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对面是不是占线？”

    “对。”成玉再次点头，露出疑惑。

    听到这话，张漓已经明白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我们这边不可能出问题，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成玉狐疑道：“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