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瑶。”
徐醉茗听到是帝都来的,提防心消散得一干二净,她放下骨朵,摸摸脑袋:“帝都的人啊…没听说过。不过也正常,你们帝都的人一向过不了我们江湖中人的生活,就连武器都用的那些轻柔没有刚劲的,金尊玉贵的。”
北冥瑶哼笑一声:“这就把武器放下了?看来你是真的看不起我们帝都人。”
徐醉茗连连摆手:“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师傅说过,江湖人打架讲究公平、赢得干净,最忌讳欺负人。所以才我放下了,真不是看不起,”她扎了个马步,摆出打拳架势:“你还要打,我奉陪!”
北冥瑶无奈摇头,从怀里掏出一枚鱼符,扔给徐醉茗:“信物。我师傅和你背的这坛酒的主人约定过,待他寻到酒就护送他回家,但前段时间师傅负伤,未能准时赴约,酒的主人临死前放了鸽子,说酒交给了徐门一个叫徐醉茗的弟子,我就领师命,与你一同护送这坛酒。”
徐醉茗了然,抱起她心爱的骨朵,指向草屋:“只有一间屋子,你和我挤一挤?”
北冥瑶抬头,望向屋顶,只见女人婀娜的身姿剪影:“那她呢?”
徐醉茗摇头,一脸茫然:“估计不睡?”
那个唤小姐的侍女终于赶上,她一入篱笆就提防地打量和她热情挥手打招呼的徐醉茗,然后一点点挪到了她家小姐身边:“小姐,这人就是你要找的人吗?看起来有点傻。”
北冥瑶没有回答她,道:“你和她睡屋子里,明天,回南风去。”
“小姐,”侍女一张脸快要皱在一块,“老爷让我盯紧你,我擅自离开,回了南风,被老爷发现了我就惨了。”
北冥瑶撩开帏帽,徐醉茗终于能看清楚她的容颜——这是一张很精致很嫩滑的脸蛋,完全看不出饱经风霜的痕迹。
北冥瑶注意到徐醉茗的目光,将刚刚拉起的帘子又立刻重新放下。
接下来,徐醉茗就只听到了北冥瑶的婉转女声:“你已经易容,只要你不说,好好待在我给你安排的藏身之地,家里怎么能发现你?你是信不过我的判断还是信不过我过了生死的战友?”
侍女含泪,低着脑袋眼珠上抬,小声地答了句:“好吧。”
徐醉茗正打算领侍女回房,还没迈动第一步,她就听到了房顶上传来声音——“你吃了燕语莺声?”
“燕语莺声?”徐醉茗抬头又低头,也跟着问北冥瑶。
“关你们什么事,”女声冷了,但还是那股娇柔的感觉,抹都抹不掉,“这个世界上最忌惮多管闲事。少问少做,才不容易出错。”声音太过娇嗔,完全体现不出气势。
“啊?”
北冥瑶忍不住白了一眼徐醉茗:“还有,不要把心思都写在脸上。”
“帝都人的处世,月月年年,世世代代,真的一成不变啊。”风雨空灵的声音从空中乘着飘动的风叶传来。
“我也听说过前辈,”北冥瑶调整站位,走到风雨所在屋顶下,高声,“这么多年,前辈的居所、相貌变过,唯独这性情,似乎还和家中长辈们说的一样。”
晚风寒凉,风雨迟迟没有回应,徐醉茗挤到北冥瑶身旁,压低声音,道:“估计睡着了吧。”
紧接着,她又好奇地问北冥瑶:“你家长辈认识这位神仙?”
“神仙?”北冥瑶一愣,直到见眼前人一双单纯无辜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确实是一无所知的样子,才笑了出声,“你自诩江湖人,居然没听说过她?她可是最忌讳被人喊神仙的。你这属于疯狂在她炸点上蹦跶。”
“啊?听说过!只不过,”徐醉茗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是在课上听老师说过几句,说风雨店主要找人算命,还算的神仙命,然后后来睡着了,就没听到其他的了。”
北冥瑶眉头带着笑意皱起,指着天上,问:“那她没有纠正你?”
徐醉茗沉默,摇头,然后又点头道:“不对,纠正过的,但只是说世界上没有神仙,并没有说不能叫啊!”
北冥瑶挑眉,追问徐醉茗:“你和她有渊源?”
“没有。第一次见。”
“那是她欠你们家人情?”
“没听说过啊,我家人都没提过有人叫风雨。”
“那她凭什么对你这么特别?我们可是之后要一起扶持的人了,你可别对我撒谎啊。”
“真没有。就是……她这房子,”徐醉茗指向乱成一团的主屋,“是我弄的。”
北冥瑶恍然大悟,朝风雨喊道:“前辈,原来你这么缺银子啊!”
事不过三,风雨好好的清净觉彻底被打扰,她腾地一声飞回地面,抬着下巴问道:“你不缺?”
北冥瑶点头,十分诚恳:“那倒是真的不缺。”她在四人中看了一圈,总结道:“前辈,可能,这里就我不缺钱。如若需要,我可资助前辈。”
徐醉茗立刻抢话:“我也不缺!只是这次从师门出来,还没回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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