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回赶紧跳起来举手,“京都排的上号的都见过。”
“你果真不是个守妇道的!让你见小倌!”阿煦抱住她,使了劲儿箍住,腿特意在她腰间顿了顿。
阿回感觉到了,脸和脖子跟烧了一般。“你这个猪脑子,青天白日在人家店里你发什么癫。”
“我刚才大老远看见你,脑子里顿时什么都忘了,赶紧跑来看看。看见你,我就想欺负欺负你。”赵炙煦耍赖。
纪回把赵炙煦衣襟合上,冷着脸,“你这想法,你觉得合理么?走开,我急着试新衣服呢。”她推开赵炙煦,拿起新衣服,赵炙煦便殷勤地帮她解衣服上的各种带子。
“你平日穿的过于朴素,你看别的贵女,不是花就是粉,不是钗就是环,你怎地就不爱打扮?”
“我穿成那般?”纪回咧嘴,“给谁看?”
“我啊,我是你男人,你不取悦我岂不是看不上我?”赵炙煦掐着她的脖子问:“说,是不是你根本不喜欢我,所以不打扮给我看?”
纪回拽他的手,没拽开,便用指甲掐他的胳膊。赵炙煦吃痛却不撒手,握住她的手把她拉过来吻住。
唇齿纠缠,赵炙煦心猿意马得厉害。
“放开!一会儿阿浓她们该上来找我了!”
“她们来了又能怎样,还敢妨碍我办事?”赵炙煦手一翻把纪回转过身去。
“阿煦,出门在外你礼貌些!”
赵炙煦完全不听她的
纪回被捂着嘴,含糊道:“阿煦!”
被喊了昵称,赵炙煦越箍越紧,抱着她的腰,像即将行驶的舵手,执桨压着她的后腰往下沉。
“我也奇怪,为什么看见你脑子里就都是这些事,一刻也等不得。”赵炙煦声音低沉,“我给你讲个故事,海上有一名渔夫,他喜欢在浪最大的时候出海,趁着浪大,他把船桨滑进大海,船桨被海水狠狠吸裹着,他艰难的一桨一浆滑动起来。海潮汹涌,桨前后左右调整方向,越摆越快,只听得海浪声噗噗拍打着船桨……风高雨急,舵手……舵手……好似沉到海底……呜~阿回,呜~对不起——”
赵炙煦赧然了。
“你可真行!”纪回气急败坏。
赵炙煦蹲下去,握着纪回的腰刚张嘴就让纪回转身扇了一巴掌,“啪!”
“走开!”纪回想要骂人了。
“不。”赵炙煦嘟着嘴,蹲在那儿生闷气。对赵炙煦来讲,他和纪回做什么都很新鲜,新鲜食材吃不到岂不是得馋死他。
二人对视片刻,纪回叹气:“衣服别试了,付钱回家吃饭!”
回家吃?这个好,赵炙煦赶紧化身小太监,服侍娘娘试衣服。“我们快点儿,一会儿就试完了……欸?你衣服的款式倒是新颖,显得人高挑玲珑,细腰以下全是腿。”
“我原只是不喜欢衣服款式单一,便试着改动一下设计,没想到是这样的。”
“好看倒是好看,但清白人家的姑娘大概不会穿。”
“我就要穿!”
“行吧行吧,你穿就等着我夜夜去弄你吧。”赵炙煦咬着她的耳朵悄咪咪讲。
买完衣服,纪回便开始着手今日事宜,她出发江陵前需得挨家巡视一遍京都的铺子,还要进趟宫,所以很忙。
晚上回到回福楼,赵炙煦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
赵炙煦拿出十几个香囊,挑出一个红色的挂在纪回脖子上。“香囊里面装得是调理女人子宫的药,你带着,每日更换。”
“嗯。”纪回乖巧的点头,心里却想:这个白痴,哪个姑娘家能天天脖子上挂个药包。
“真乖,快去洗漱,洗漱完哥哥要教你做人。”
“你怎么那么多俏皮的词儿。”纪回被他逗乐了。
回福楼客房宽敞,但是临街,两个小药包只敢哼哼唧唧。但是这种不敢喊出来的感觉十分有趣,两只小药包都感觉虽然车行的缓,但小药包贴的劳,蹭“啊”蹭“啊”的,有时也会脱轨,但好在新药真材实料家伙硬,路摸得清。
二十岁的小伙子,血气方刚,使不完的牛劲儿,那地是耕了又耕,地里全是水,水里全是汗。
“我一点力气没有了。”纪回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下肚。
赵炙煦也喝了一杯,伸手揽过她的腰枝,“你马上去江陵,我会好久抱不到,你这几天要疼疼我,让我餍足了。”
他把纪回推到窗边,小药包晃啊晃的,断断续续的气音传到窗下,一阵风就被吹散了。
赵炙煦那凶劲儿,简直要把药包儿戳穿。
这一夜,月特别圆,星星特别亮。小药包躺在一片狼藉的被褥里,昏睡了过去。
“好阿回,我离不开你。”赵炙煦也累得不清醒,来不急清洗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