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炙煦抱着纪回翻身,让纪回趴在他身上,对纪回轻轻说:“第一次,不宜贪多,这几日要补充营养,内衣换的勤一些,身子也要洗的勤一些。”
他抱着纪回去了浴房,教她事后如何清洗,清洗后赵炙煦抱着纪回放到塌上,他把床单取下叠好,换上新的被褥才又把纪回放回床上。
“你对情事如此精通,不知你府上有几位美妾曾受过你的浓情体贴。”
“无妻无妾,我家男子成年后便有人教授这些,所以我略懂的一点。你莫多想,睡一会儿吧,今儿先到这儿,时间再长一些我怕你身体受不住。我还有事要做,就先走了,明天晚上必来见你。”
“折腾我这么长时间还说不够久?”
赵炙煦看着她无力的样子,好笑到:“我叫什么?”
“兆……什么旭?”
“赵炙煦!炙热的炙,和煦的煦,记住了没?”
“记住了记住了。”纪回软软的敷衍着。
赵炙煦走了,带走了床单。
次日纪府内堂,纪辅运和正妻方氏,还有几房叔伯已落座,纪回进来后看见父亲假装严肃和其他人或尴或尬的嘴脸,不禁轻蔑一笑。
地上跪着张婆子和纪家养子杨节。
“逆女!”纪家主母眼圈含泪,伸出羊脂玉般的手指指着纪回。
“有什么事赶紧说,我今天忙得很。”纪回站在张婆子身后,一副随时要走的样子。
主母摆摆手,身后的丫鬟捧出一个托盘,上面叠着一床床单,正朝上一面,赫然染着一团脏污和粉色的血渍。
“这是何物,你来说!”纪夫人指着纪回。
杨节今早和张婆子从驴棚里爬出来,自然没有成事,纪夫人原以为此事没有成功,没想到早上竟然从纪回床上发现了床事后才有的痕迹。既然如此,纪夫人当然要问个明白。
“母亲,这要问问张婆子,她昨天给了我一壶酒,喝完酒我便不记得事了,醒来后身上疼痛,好似,好似……女儿不知。”纪回擦泪,这眼泪可不是假的,她胸中满是愤恨和不甘,此时被亲族男女老少逼问,哪有人顾及她是个未出阁的女儿。
这虎狼一般的亲人,真是让她恶心。
张婆子叫到:“老爷,夫人,奴才昨天被扔进了驴棚,什么也不知道!可能是昨天人多眼杂,有人混进府里要对女眷不利,五小姐这是遇上了采花贼了。”
“闭嘴!这样的话哪能如此说出来,传讲出去我纪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纪辅运拍着桌子站起来。“事到如今,杨节,我纪家养你至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可愿入赘纪家,担了这事?”
杨节此时听完事情原委,心痛得已经快碎了。他深爱纪回,但纪回已经被别的男子欺身,他难道能容忍爱人被玷污反而自己替别人顶绿帽子?他杨节也是有功名的人,纪家如此行事,的确让人齿寒。
但那是纪回,他最爱的阿回。
“我,我愿娶阿回,但恕我不能入赘。我自幼心系阿回,不管她如何,我不能不管她。这件事里阿回也是受害人,我们在府中只会抬不起头来,我愿带着阿回出府别居。”
他心里竟然是如此想的么?纪回心头一颤,没想到杨节竟然能做到此种地步。
“父亲不要逼迫阿兄。”纪回扶起杨节,“阿兄真心待我,但我不能耽误阿兄前程。既然我已失节,那嫁娶之事便不要再提。”
“儿啊,你是女儿家,哪能不嫁人呢!”纪夫人红了眼圈,到底是自己生的,再不济也是纪家人。“你若嫁了杨节,你的名声才能保全。”
“女儿名声能不能保全,还要仰仗今天在座的各位替我遮掩。各位莫要糊涂,若管不住自己的嘴,便请各位想想自己的份子钱能不能钱生钱利滚利,尔等富贵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儿,可不要让小辈难做。”纪回仰起头,一改刚才期期艾艾的样子,竟是丝毫不惧。“别以为我不知道各位心里打着什么算盘,那酒是谁的主意,做的什么打算,我早就一清二楚,话不挑明,不过是我还存着三分孝心罢了。昨夜之事确有其事,确有其人,我已不适合婚嫁,自今日起,我的嫁娶之事便不劳父亲母亲操心了。我还有事要忙,这就先走一步。”
扔下内堂众人,纪回轻移莲步完全没有女子失节后的害怕悔恨痛苦不堪,反而是一身轻松,惬意无比。
哦,那人叫什么来着?兆炙煦?
纪回一边上马车,一边对阿新说:“你这趟别跟着我出去了,留在盛京去查一下,有没有个叫兆炙煦的当官的,把他的情况一五一十查明白报给我。”
阿新心事重重,他昨晚在门口看到了那个男人。
“阿新?”
“哦,我昨儿看见他模样了,我找人画一幅画像。”
“我都没看清你竟然看清了,长得好看么?”
“好看。”
赵炙煦白天忙着找钱,后半夜才跳到纪府,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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