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放屁!老子在东街人送外号豹子胆!”
木贻转头戏谑的看向尉蓝:“有这事儿?”
尉蓝:“我还没混出什么名堂他更不用想了”
尉乐一下子抬起头来:“我一点也不怕!!!”
碎银:“……行了行了大胆哥,都知道你不怕了昂”
木贻嘲笑道:“不怕你就去啊,我看这架势也出不了人命”
尉乐:“…小少爷,我求求你了,重视一下好朋友的生命吧”
欢由:“人呢?人呢人呢人呢!”
墙上的字开始融化,掉出各种纽扣,笔盖和耳钉,同时蜘蛛的体型也在变小。
清脆的铃铛声此起彼伏,红绳出现,从蜘蛛那头,连接到这头。
尉蓝一脚把尉乐踹向舞台中央,厉声道:“赶紧去!死你一个比死好几个强!”
尉乐:“我靠!你是我亲哥吗?!”
……
同母异父。
可是尉乐想着凭什么给他们挡灾?
异常停止了。
尉乐观察着现状,相当自豪:“哎呦我靠,老子这么牛逼吗?!”
墙上的字又变成了“小孤儿”
……
尉蓝指着尉乐说:“你再上去一次”
尉乐:“啥?尉蓝,我是你老弟啊?没你这样大义灭亲的吧”
欢由?:“一个人,只有一个角色”
欢由不知什么时候去角落里蹲着了,青色的眼仁又一次变的赤红。
常青:“小、孤儿,怎么还非得带个小字?”
溃狐:“说的是我吧,我年纪最小了”
说着便上前迈出一步。
碎银连忙拉住溃狐:“…太危险了”
尉乐:“哥!你看看人家!”
尉蓝没做出任何回应。
“……姐”,溃狐低着头,看不见表情,想必是失望的吧,“我在家翻相册了”
碎银心头一震,捏着溃狐的手愈发收紧。
溃狐:“你在紧张,因为我是你余下的兄弟姐妹中,最像碎金的吧”
同样是黑色的狐狸。
……
利用愧疚缠人,这是碎金惯用的伎俩。
可是碎银在愧疚什么呢?那个梦中,不是告诉她小央的死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吗?
究竟是怀念小央还是怀念过去真实的自己?
碎银减轻了手上的力道,任由溃狐向前走去。
碎银啊,你其实根本不在意这些吧。
连性别都对不上。
墙上“小孤儿“的字消失了。
蜘蛛的体型又开始变大了。
简希沧:“这什么鬼?怎么还随地大小变啊?”
“累赘”
新的字样出现了。
……
这是来挑事儿的吧。
简希沧:“我去!这题有毛病吧?谁是累赘,啊?要打架吗!”
说着便将腰间的刀抽出半截。
新目子默默举手:“是我吧……”
字消失了。
新目子又默默的收回手,眼中似有泪光闪烁。
欢由:“啊——!命芷你别再烦我了!我现在有事情!要不然咱们两个就绝交!!”
女孩的叫嚷声吓了几人一跳。
“呼——好啦”,欢由平复了一下心情,“你们没排练也能把角色对应上啊,嗯……看来你们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碎银:“合着你知道我们没排练啊”
欢由&命芷:“当然啦”
!
青瞳的女孩身后出现一个红瞳的女孩。
命芷。
欢由:“……我说啦!我现在有事!不要!来!烦我!”
命芷面部僵硬,始终保持着一种渗人的微笑。
命芷:“……姐姐?”
木贻小声说道:“她还是双胞胎?”
尉蓝:“不知道啊,在东街没见过红眼睛的那个啊……”
命芷忽然上前抓住欢由的双肩,激动道:“姐、姐!”
吐字不太清晰,也不知道在表达什么。
米司顿:“为什么她在生气又开心?”
欢由:“命芷!!!”
手上的麦克风再次变成杀死“自己”的凶器。
一下。
两下。
三下。
……
血肉横飞,温热的液体顺着残破木板的缝隙流淌到脚下,大半的舞台成为了屠宰场。
欢由:“我说了我在忙!(砸)你听不到吗!”
欢由难过的哭了出来。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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