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好的预感用上心头,尉蓝转过身,面对鼷鼠,双手微微发颤:“你,什么意思………”
鼷鼠:“你不知道啊……先声明一下,我不能告诉你那个人的名字。就是吧,那个人在你走后三个月左右,那会儿七七应该刚死没几天,好像就那个人知道七七没了,但他没说。记不记得小鼠?那个灰头发断了条手和脚那个的小伙子?”
尉蓝:“……记得”
鼷鼠:“当时的钱基本都用来给七七买干粮去找你了,十几张嘴,哪里养得起啊。你那个大哥就趁着他们都出去‘赚钱’的时候,给小鼠剁成肉馅儿了”
尉蓝其实并不惊讶,他见过太多次了,早就没什么感觉了,只是听到故人死了,内心有些感慨,仅此而已(七七除外)。
鼷鼠:“还有你那个小花妹,哎哟她做饭可是真不错。老鼠肉包子都能包的那么有食欲。哎!我可没吃昂!”
小鼠成小鼠包子了吗……
东街吃人的不少,可被吃的是尉蓝曾经出生入死的同伴。
尉蓝一天内听到了两位朋友的死亡,离开东街后他还真没体会过这种感觉。
鼷鼠:“小花问那人肉馅哪抢的,他说是小鼠,小花他们一开始还不信,看见垃圾堆里的一堆骨头才信,嗷一声就吐了,说什么都要离开那人……哎——我看见那个人浑身是血的从那间房子里走出来的时候,还以为我的因果债来了……”
米司顿连嘴上的触手消失都没感觉到,本能问出口:“……都死了?”
鼷鼠:“是啊,他后来又回家了,坐在那个椅子上,头发太长了,没看清他什么表情”
看来不止死了两个啊,尉蓝过去的朋友一个都不剩了。
尉蓝:“他的…名字…告诉我!”
鼷鼠身后凭空出现一个大洞,里面出来个男人,看衣着打扮应该是封泰的。
???:“……回去”
声音很轻,却带着与生俱来的严肃。
是奉伊城吗?
封泰两位继承人中的其中一位。
鼷鼠:“哥们,你至于这么急吗?等我说完不行?”
奉伊城缓缓看向鼷鼠,威胁意味十足。
鼷鼠只好说了句难以捉摸的话:“名字我还是不能告诉你,我怕死,最后送你一句话,‘都是同一个人’。”
两人离开了。
米司顿:“不是?”
尉蓝:“让他们走……”
下午
一只白鸽落到尉蓝办公室的窗台上。
咕咕
鸽子脖子上绑着一个浅紫色铃铛,上面有个纸条。
铃铛和碎金给碎银的一样。
溃狐:“?这啥玩意”
简希沧:“哈!哈!哈!晚饭!”
白鸽被抓住了也不反抗。
碎银:“这是只信鸽吧,会不会是飞错地方了”
尉蓝:“拿过来我看看”
简希沧:“这有张纸条诶……因果阁收……”
尉乐:“哪个老古董寄的信?因果阁都是五十年前的名儿了吧,亏的这晚饭能送过来”
简希沧将信件递给尉蓝。
内容如下:
铃铛可以保护魂魄,不会被东街的厉鬼缠上,那好这个铃铛去东街,……(被撕了一块),你们能查清所有事。
本人这两天休假,不加班
看好你们哟!
(附带一个简笔自画像)
祝夷楼
尉蓝刚抿了口茶,“库——”就喷出来了,抬手还把茶杯碰掉了。
尉乐很喜欢坐在尉蓝的椅子后面,这是他在东街的家里养成的习惯。
尉乐:“我靠!哥!你傻*啊,杯子砸我脑袋上了!”
碎银:“……写的什么啊,至于吗”
木贻拿过信纸看了一眼,脸上表情差点没挂住。
木贻:“祝夷楼寄来的信……但为什么被撕了一块?”
众人异口同声的“啊?”了一句。
一一看过信件后,米司顿拿着信,通过字句观察着祝夷楼写下信件时的情绪。
米司顿对情绪方面相当敏感,即便是像现在这样看着信都能察觉到祝夷楼当时的心情。
米司顿:“呃……有点如释重负?还有期待和……焦急?”
碎银:“为什么是骑士团的啊?”
常青:”他们赋礼的人懒呗”
北冥鱼:“东街啊……真要去吗?”
尉蓝拿着铃铛,终于想起在哪见过了。
七七,双双的哥哥,也是尉蓝在东街最好的朋友,在他身上见过。
尉蓝:“去……必须去”
流浪的孩子也该回家看看了,回去看看朋友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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