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蒙伽看过来的阿娇顿了下,随即抓住何余亚的胳膊摇了摇:“你给他那啥了?”动作这么快?”
“我钻了个空子。”何余亚扬起嘴角,突然看向了温思檀,“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温思檀调整好自己的思绪,带着不自然的苍白道:“我不是你的朋友。”
“别这样嘛,小帅哥考不考虑和我们聊聊天呀?”阿娇松开何余亚,笑意盈盈地望着温思檀。
温思檀的目光又回到了蒙伽身上,但是嘴唇一张一合道:“你是谁?和那个无理的家伙是什么关系?”
“这话说的,我是他的亲妹妹呀!我给他买了很多人身意外险,受益人全填的我。”
“你想跟我合作吗?”
此话一出,阿娇和何余亚都愣了愣。
“和你合作?你算是什么人?”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阿萨。”
太直白了,直白到阿娇一时间有些不敢接话。她美丽的面庞有些不安,瞳孔微微颤抖着望向了何余亚,似乎在要和他商量什么。
温思檀的视线不在这边,两人犹豫的神情却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分毫不差。
何余亚朝阿娇点点头,擦擦袖子先行离开了。阿娇待他走远,瞥了一眼周围躁动的人群,压低声音,有些沙哑地开口了。
“空口无凭,难道天上会掉馅饼?”
“我只有一个条件。”
“哦?”阿娇显然兴奋了起来,用大羽毛扇掩着嘴道,“我猜是——需要点名道姓吗?”
温思檀皱了皱眉:“你确定?”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谁,就是赛场上那个!”
看上去,这个姑娘喜欢八卦胜过谈判,毕竟惺惺作态是很容易分辨出来的。
虽然他理解不了她为什么误会自己喜欢肖雅。
温思檀松开眉心,嘴角一勾,用余光扫过人群:“这么想也可以,所以要拜托你一件事。”
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是阿娇没有追究,而是有些急切道:“说来听听。”
“你看到下面那个人了吗?就是他让我当众丢了面子。”
“我猜猜...要他的命?”
“那太便宜他了。让他晚上来一趟我房间,我要亲自羞辱回去。”
温思檀有所指地故意咬重了“羞辱”二字,不自觉地扯掉了一只手套,丢在脚下用靴尖碾来碾去。
“羞辱?”阿娇重复了这个词,噗嗤一声笑了,“哈,你可千万别学我哥,说什么坦勒的官员弄坏了东西,让他们的代表人——到床上去道歉。”
这像极了一句玩笑话,当然,也像极了合伙作案的愉快闲聊。
温思檀象征性地干笑两声,并不领情。
阿娇狐疑地瞧着他:“我今晚就可以把蒙伽送到你房间,可你什么时候把那家伙干掉?”
“我不保证。”
“你耍我?!”
“至少,他不可能活到我上位。”
“上位?一个宣发部部长还想上位?你是觉得主和派都死光了吗?拿这样这个糊弄我?”
阿娇有些生气了,她感觉在这里浪费了很多口舌,还被反将一军。温思檀面无表情的脸看得她一肚子气。
“你早点敞开了讲,会省下很多时间。调查过我的底细吗?”
“我为什么要浪费这个时间?!”
“回去查查看。如果觉得可以,晚上十点半准时把人送到我房里。”
费德赛维和西洛德斯克的第二次比赛在阿萨以一分之差输掉首赛后,被改到了第二天。
下一局是东洛德和坦勒。
按道理开说,东洛德要比西洛德给面子的多。毕竟他们带来了许多贵重的礼物,连政首都亲自出面送上祝福。
很明显,他们希望费德赛维帮忙打倒西洛德,统一洛德斯克。
当然,费德赛维也不是傻子。
他们也想要从那里捞到好处,一旦统一,洛德斯克就有可能会东山再起。
他们不仅会失去对坦勒的经济优势,也会失去对付坦勒最好的军事战略地。
所以费德赛维一面收着东洛德的好处,一边暗暗帮扶着西洛德,一面又在经济上制约着坦勒,可谓是忙前忙后。
甚至,费德赛维政首秘密召开会议,直言必要时候需抢夺洛德斯克所有的资源,从西洛德兵分三路包围坦勒东部。
密密麻麻的计划书和多条交织一起的路线看得阿萨头皮发麻。
这份计划书下有一行小字
“俘虏诱降后送至实验室,入城不留活口,出城立即放火,优先烧毁学校和医院。 ”
这就是后来臭名昭著“借刀杀人”计划和“杀戒”政策。真的按这份计划书来的话,预估两个月内死亡人数将高达三千万。
是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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