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放松的时候,他们给温思檀出了一道简单的速记题。
包括八个复杂图形和一行数字,还有三段看上去毫无关联的话。
温思檀在规定时间内静静地记忆着,然后把题目翻了过去。
最先下笔的是那三段话,写出来一字不落;然后是八个复杂图形,画出来一模一样;最后是那一行数字。
温思檀的笔停在半空中,纠结半天,只想起了前面三个数字。这三个数字就这么歪歪扭扭地躺在了纸上。
这样的缺陷让他在各个领域都深受其害,除了文学。
文学像母亲温暖的怀抱,接纳了这个不受欢迎的孩子。让他总是在充满青春丰富想象的花丛里沉沉睡去,又恰好地在午夜时分醒来,收获独一份的静谧。
乌托邦。
有什么比乌托邦更能形容文学?
十八岁的温思檀笃定没有。
二十八岁的温思檀却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