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我把病菌实验的文件带回来了。”
“你自己看呗。”
“这个实验是谁申请的?”
邦白山把目光从电脑屏幕挪向罗漠。
“什么鬼啊。”
“按付杰说的,这个实验是政首申请的。洛德斯克当时就只有你们一个党派,还有那个权力很小的国王。”
“你到底想说什么?”
邦白山不耐烦地把文件夹拿过来。
那张照片应声而落。
他脸色一变。
“这个实验是不是当时主战派申请的?”
“你怎么把这份找出来了?”
“我问你是不是。”
邦白山捡起照片。
“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个时候牵连了不少人,包括01和02研究员。”
“你看看最后一页。”
“我知道,而且遗失实验体到现在都没找回来。实验是乔瑞申请的。”
“乔瑞?”
现在的主战派政首,邦白山曾经的生死兄弟,目前和坦勒联系密切。
“他申请这个做什么?”
“这个计划还有个名字,叫‘魔鬼’,是针对坦勒人种研发的生化武器。当时停止研究好像是因为病毒异变,为了减少恐慌对外宣称这只是病菌实验。”
罗漠皱了皱眉。
“我没猜错的话,遗失的实验体就是异变的那一部分吧?”
“对。那一部分对整个大陆上的人种都具有传染力的实验体。”
“还有个问题。”
“我斟酌回答。”
“当年那批实验员真的是自杀吗?”
邦白山把目光重新投向电脑屏幕。
“出去吧,孩子。”
温思檀靠着墙等罗漠。
罗漠一出来就看到了他。
“你怎么还在这?”
“我在等你。”
“你要回办公室吗?”
“嗯。”
“我陪你去。”
罗漠摁下电梯按钮。
很快就到了。
众目睽睽之下,罗漠面无表情地领着温思檀,径直走到办公室门前。
没开灯,一片黑暗。
温思檀刚伸出手,就被罗漠拦住了。
“不对劲。”
“什么?”
“把角落换灯泡的梯子搬过来。”
温思檀搬来了梯子。
罗漠踩着梯子,伸出手去摸了摸灯泡。
温热的。
果然有人来过。
来干什么?
“你有在办公室放什么东西没有?”
他跳下梯子,啪的一声开了灯。
到处都很整洁。
“我没有…就只有那些资料,都是别人送过来的。”
“谁给你送资料?”
“有时候是夏奥南,有时候是肖雅。”
破案了。
肖雅看不下去他的桌面,帮他全整好了。
他记得温思檀没有整理的习惯,能见的整洁基本都是故意的。
就比如说之前邀请他合租。
住一起之后东西基本就是罗漠收拾了。
很难想象,他第一次看到堆了八本不是折角就是摊开的,叠罗汉似的书到底有多震撼。
他第一反应是拿出手机。
咔咔拍。
然后再转头看向温思檀。
“你的书啊?”
“嗯。我嫌麻烦,就这么放了。”
“厉害啊,这都不塌。王室晚会上的香槟塔就该让你去搭。”
“我搭过。”
主战派里不仅仅有当初的执政党,还有些手握兵权、背叛王室的贵族。
为了区分,这类贵族通常被称作新贵族。
是两次内战中围剿旧贵族的主力。
在主战派这里,他们是有用的余孽,在主和派那里他们则是不折不扣的叛徒。
他们别无选择,只得冲锋陷阵来换取主战派的信任。
温思檀的父母就是这么在内战中送了命。
他没有碰到废墟里的杨院长的话,早就被主和派的马蹄踏碎了。
温思檀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年几乎整个洛德斯克的高楼都坍塌了。
父亲死死拽着母亲,不让她有逃的机会。
年幼的他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直到一根柱子重重砸下来。
父亲从腰间掏出手枪,咔哒一声上了膛,把枪口对准了母亲。
砰。
他已经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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