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子的手细细挑出一篮散发着清香的红彤彤的果子。
好香。
很适合摆在会客厅,这样邦白山就可以嚼着苹果和那帮狐朋狗友高谈阔论。
话说,东洛德斯克政首还是邦白山曾经的好兄弟。
白鸽事变后,两个人断了联系。
罗漠摩挲着手上的戒指。
伤口一扯,疼得呲牙咧嘴。
“政首。”
肖雅端着咖啡走进来。
“放桌上吧。”
邦白山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一脸凝重。
“东洛德斯克的来信……”
“我知道,烧了吧。”
“不回复?”
邦白山点点头。
“要和坦勒借钱,他们真是太天真了。”
“坦勒的借贷条例向来苛刻。”
“对,就是高利贷嘛。他们想拉我们一起下水,没门!还不上我看他们怎么办。”
邦白山抖了抖烟灰。
“政首,我们的财政问题还没有解决。”
“靠,谁拿得出钱?东洛德都拿不出来,我们能拿得出来?税收已经一减再减,现在收上来的钱都拿去维持军队了,拿什么发展?”
“政首冷静,总会有办法的。”
“哼,我怕我们是等死!”
肖雅拿指尖敲了敲暖黄色的烟灰缸。
邦白山心虚地挪开目光。
“政首,我们维系和平是为了不打仗,不打仗是为了人民。”
“谬论…你看看大家伙有活路吗?”
“没有。但是所有人必须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