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
很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我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也就意味着,邓布利多还是有做了些什么的。就算大剧情还是和原著一样,至少也避免了无辜的人不受到意外的伤害。
用这样的话安慰着自己,我尽力忽略了魁地奇比赛中斯内普被烧的袍角,以及期末考试后在医疗翼躺了几天的救世主。
我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担忧,不去参与剧情的主线,兢兢业业地当好一个背景板。
甚至在期末晚宴的时候,我也不得不看着礼堂的装饰从银绿色变成金红色,不敢抬头看斯内普失望的反应,用这都是安排好了的说服着自己。
可是为什么,第二年的情况就急转直下,被石化的学生一个接一个地被抬进了医疗翼呢?
不、这不应该啊,邓布利多不是做出了安排,去年也成功避免了斯内普被咬伤吗?为什么今年却没有成功避免呢?
我也有怀疑过是不是他故意做出的假象,但是我有偷偷潜入过医疗翼,用咒语检测了那些学生的状态,确实是原著所说的那种石化效果。
更何况,就连我没有告诉邓布利多的那些细节,也和现在正在发生着的一样。
难道他放弃改变剧情了吗?难道他在权衡利弊之后,还是觉得原著的发展是最完美的,就算有了我的情报,也不可能做得比它更好了,所以选择了顺其自然?
各种各样的猜想不断地折磨着我,我忍了又忍,最后在赫敏也被石化,手中还攥着那张写有“管子”的书页的时候,再也忍不下去了。
其实我一直都很擅长忍耐,但那是对自己的痛苦而言,一旦涉及到他人被伤害的可能性,我反而很难忍得住。
而且我还知道,接下来就是邓布利多被停职的剧情了,就算他有任何安排,离开学校了也会很难施展。
最后,我实在是说服不了自己了,我不能因为这种虚无缥缈的信任,就强迫自己忽视医疗翼中躺着的数个身影。
于是我冲向了斯内普的办公室,刚进去,气都还没喘匀就忙着开口:
“斯内普、教授,能帮我联系一下邓布利多吗?我找他有很重要的急事。”
他看了我一眼,不可置否地挑了下眉,挥动魔杖放出了他那只银白色的牝鹿,很快就穿过墙面消失了。
“这么着急像什么样子。”
他又指了下沙发,让我坐在上面休息一会,等着他的守护神带回消息。
这么看来,守护神咒真的很好用,尤其还即将很有可能会迎来一大群的摄魂怪的情况下。
可惜我也尝试过了,不管怎么努力,都只能得到稀薄的雾气,连动物的雏形都看不出来。虽然也还算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我还是有些失望。
也不知道下学期该怎么过……等摄魂怪检查火车的时候,我会不会直接不争气地晕过去?
趁着暑假再尝试一下吧,刚好斯内普也在我面前用了守护神咒,我就可以在不暴露自己知道剧情的前提之下,也有理由找他学习这个咒语了。
就在我还在斟酌着怎么开口的时候,他的牝鹿就带着邓布利多的口信回来了。
“我就在校长办公室,用壁炉过来就行。”
我看了一眼斯内普,在得到他的点头同意之后,才走到壁炉前抓起一把飞路粉丢了进去。
“谢谢您愿意帮我,斯内普教授。”
说完,我就喊出了“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消失在了绿色的火焰之中。
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刚在校长室的地板上站稳,就情绪激动地大声质问着他,甚至连教授这个称呼都不想再加了。
“邓布利多,你不是说已经安排好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接连不断的石化时间,你难道不知道,如果不是他们运气好的,蛇怪的目光会直接杀死他们吗?”
在吼完之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面的人不在什么守序善良的阵营,而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可以一定程度上不择手段的存在。
完了,一时冲动之下,我根本就没考虑到他可能会有的反应。是会震怒,还是会直接什么都不解释?
我闭上了眼,等待着想象中风暴的来临。
但他并没有生气,也没有赶我走,而是语气和蔼地说:
“抱歉,悠夏,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你先坐下吧,我会尽为你解释清楚的。”
啊?
我有些呆住了,在他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之后,才突然理解了他话语的全部含义,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坐在了熟悉的位置上。
“在你告诉我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之后,我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尽量按照原本的样子发展……”
他说了很长时间,解释得也很详细。
大概来说,就是为了让他人都误会事情的发展,尽量隐藏我们这方的优势,他选择让一切都照常发展,只是在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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