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离开了。
这样,她应该能好受一点……至少不会像我当初那样。
5
圣诞节假期后的每节魔药课,她表现得都很完美,我也逐渐动起了想要收她当学徒的心思。
我本想等到期末考试结束再向她提出来的,却没想到,邓布利多会先一步提出这么不合理的要求。
什么叫让她在之后的每个假期都和我住?什么叫我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他拿出了“这是命令”的说辞,我知道,这是在提醒我,之前答应过他可以付出一切。这句话一出,我就再也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要是她能主动拒绝就好了。虽然一般来说,没有人能拒绝邓布利多的提议,但万一呢?万一她真的成功了,那结果不就对我们两个都好了吗。
奇迹并没有出现,她明显也不太情愿,但最后还是答应了。
我看着她摇头,心里更加不满做出这个决定的邓布利多。怎么想的,她状态都这么差了,还要把她塞到我这个严厉的、不近人情的人手中?
就不担心她压力太大出什么事吗?
至于我自己的想法,在知道无法改变之后,就已经熟练地开始说服自己接受了。
反正都打算收她当学徒,只不过是提前了一点而已,传统的学徒也都是住在老师家里的。
我这么告诉自己。
6
离校的这天凌晨,我刚醒来,办公室门上的蛇雕像就告诉我:
“有个学生在你门外徘徊了很久了,快去看看吧。”
几乎是瞬间,我就意识到了它口中的那个学生是谁,除了她,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选。
叹了口气,我无奈地起身,换好衣物后打开了门。不出我所料,果然是她,甚至都已经提上了行李箱。
幸好在从邓布利多那里回来之后,我就尽快拟好了需要约定的条例,现在正好拿给她。
但她读着读着,我的羽毛笔就被她塞进嘴里了。我其实对这种行为并不陌生,我之前焦虑的时候,也会想要咬点什么东西。
因此我并没有出声提醒她,虽然很快她也就自己反应过来了。
在意识到之后,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向我道歉,我有这么吓人吗?我想了想,虽然对其他的学生是挺严厉的,但我可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重话,唯一能勉强称为批评的还是她切到手的那次。
但安慰她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我选择了将她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回约定本身上面,这样她应该就不会再这么惶恐了。
在看完之后,她提出,将家务全部交给她负责。
平心而论,我一开始是不想答应的,毕竟我是个成年人,还是她的老师,怎么能让一个学生负担起全部的工作呢?
但她那小心翼翼的神情打动了我,我能看出来其中有想要做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决心。
也是,对邓布利多的决定感到不快的不仅仅有我,她也是受害的那一方。而她甚至还会觉得麻烦了我,对此想要做出什么补偿再正常不过了。
我有点头疼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拒绝她的话,可能会让她失望,但答应她的话,我的良心又不太能过得去……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良心这种东西。
最后我还是答应了她,只是加上了一条补充。我之后多给她一些经费好了,就当作是补偿。
7
等我们回到家后,时间肯定是来不及买菜做饭了,所以我提出了一起去外面吃午餐的建议,顺便能带她认认路。
等到了餐厅,在她寻求帮助之前,我完全没有想到过,她居然会看不懂菜单。
不应该啊,她课堂上的表现那么好,论文也没有任何语法错误,和我交流的时候也很顺畅,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看不懂菜单的水平。
我有些惊讶,顺便在心中调整了一下之后的计划。
我原本以为她去过对角巷,肯定也知道去古灵阁怎么换钱,但现在看来,这个认识不得不打上一个问号:以她现在这幅没有经验的样子,真的会知道这种常识吗?
算了,反正我身上的英镑也不多了,干脆趁着这个机会也给自己兑换一点,亲自带着她去好了。
在发现她连牛排的熟度都不知道怎么说后,我就更加确定了这个改动。
五分熟的血水比较多,她很有可能吃不习惯,而全熟的又太老了,所以我最后帮她选择了七分熟的类型。
然后就看到她因为太过用力,一下就切到了瓷盘上。
我装作专心吃饭的样子,低下头,刻意没有和她对视。这种情况,还是至少要有一方表现得像没有注意到一样比较好。
在第一次去卢修斯家赴宴的时候,我也因为不懂餐桌礼仪而闹出过很多尴尬的笑话,幸好他体谅了我的窘迫,没有当场指出,只是在之后私下里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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