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做出这个决定的邓布利多。
就算我知道,他做出的任何决定都是有自己的逻辑的,就像原著里让小斯内普保密的那段剧情一样,他总是会考虑整体上的最小影响,而不会考虑当事人的想法。
就像现在,他可能也有着其他的考虑。但作为被安排的对象,就算我理智上能理解他的选择,也依旧会忍不住钻进思维上的死胡同。
明明也不是没有其他的选择,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想不通。
突然,邓布利多开口了,打断了我的思绪。
“这些加隆应该足够你用了。”他拿出一个钱袋,放在了我面前,“要是不够的话,你可以找西弗勒斯,也可以写信告诉我,女孩子还是要有些钱在身上才行。”
他人还怪好的,居然还会考虑到我有没有钱用。但明明他都知道我和斯内普的性别不一样了,为什么还要做出那样的决定呢?
可惜的是,都已经答应下来了,我也不敢再问他具体的原因。
就算知道他可能会告诉我,也可能不会生气,但万一呢?万一我问出来之后,他生气地拒绝回答呢?那岂不是又陷入了另一个困境之中。
算了,反正也挽回不了了,还是调整心态接受现实吧。
向他道谢之后,我接过钱袋,浑浑噩噩地离开了。
等到学生们正式离校那天的前一晚,我早早地就收拾好了行李,紧张地等待最后的审判来临。
睡觉之前,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生死水放了回去。
明天不用上课,我也需要起得比往常更早,还是不服用安眠药了。虽然已经可预见今晚的失眠,但并不会碍事,而且也正好让我不会醒得太晚,从而错过时间什么的。
等之后能去采购的时候,我还是得买个闹钟才行,现在全靠生物钟太不可控了,总让我忍住不住担心睡过头怎么办,还进一步加深了我失眠的毛病。
深吸一口气,我强迫自己试着进入睡眠状态。
然后不出我所料地直接睁眼到了天亮。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悄悄地坐起来,没有惊动还在睡的室友们,一个人离开了宿舍,拎着行李箱在斯内普办公室门外的走廊里徘徊。
我挥了下魔杖,看着空中显示着“6:21”的绿色字样,收回了想要敲门的心思。
这个时间,虽然已经过了宵禁,但除了我之外,应该也还没有人起床吧,尤其今天还是假期的第一天。
斯内普应该也还在睡觉,我如果贸然敲门吵醒了他的话,他会不会更加讨厌我,甚至会下定决定违背邓布利多的命令,把我这个拖累随便丢给其他的什么人呢?
突然,办公室的门居然被从内侧打开了。穿戴的斯内普站在门口扫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开口道:
“进来。”
他居然起得这么早,看来我之前制定的作息表还得再改改。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动作僵硬地走了进去,下意识地关上门后才突然意识到不对。
这种情况是不是不关门比较好?
但我还没来得及重新打开它,斯内普就已经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一张羊皮纸,连带着羽毛笔一起递给我。
“看看,同意就签字。”
把行李箱放在地上,我伸出双手接过了它们。虽然他的字迹有些难以辨认,但和板书差别不大,我还能勉强看懂。
“第一,在每次出门之前,你都必须向我报备具体的时间和地点,得到同意之后才能离开。”
嗯,很合理。邓布利多毕竟要求他保证我的安全,这样做可以让他了解我的心中,万一出现什么意外也能更好地处理。
“第二,在居住在蜘蛛尾巷的房子期间,你不允许进入我的卧室,而书房和地下室也必须要先敲门,得到我的允许之后才能进去。”
他的字都连在一起,我读得很吃力,不知不觉间,我就下意识地把手中的笔尖塞进了嘴里。
这是我长久以来的习惯,遇到任何需要思考的问题时,我都得咬着什么东西才能静下心来。不是笔尖,也可以是指甲、嘴皮等等能够方便我这么做的身体部位。
“第三,关于做饭和清洁的工作,目前暂定是每周轮流负责……”
等一下!我咬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我的笔,连忙松口拿到了一边,但上面已经留下了我的口水和咬痕。
我都不敢抬头观察斯内普的反应,比起猜测他可能会有的厌恶,还是直接滑跪道歉比较好。
“对不起,斯内普教授,我会赔偿你一支新的羽毛笔的……”
我越说声音越小,整个人也羞愧地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去。为什么我刚刚会那么做,把他的东西搞得这么恶心,现在他肯定会更讨厌我了。
我恨不得闭上眼睛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但却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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