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
可周在思却依然很笨,紧紧攥着王悉胸前的精贵衬衣,只顾得上呼吸,中间夹杂着咳嗽,王悉的动作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抚慰,甚至她觉得这样更舒服一些。
她想要和他更近一点。
甚至口欲更强了,口腔里控制不住地像个孩童一样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水亟待解决,自己惹出的祸事自己却盛不住,那么就要有人来替她解决。
她只知道她想要亲得比王悉更用力。
是一种在危险的环境中危机感渐强,呆了太久终于见到家长的放肆。
王悉一丝不苟地搜刮她的唾液,吸走了她所有的恐惧,缓慢地、用力地亲吻她嘴巴里的软肉,安全感被包裹在亲密无间的吮吻中哺给她,因此话语也稍显教导:“知道害怕了?”
周在思一下子就哭了。
没有任何过度,是一下子就嚎啕大哭的那种哭。
可能不仅仅是害怕,她是真的累了,从酒店到警察局折腾的累,知道王悉为她付出的累,见到他也怕得累了。
于是她要把所有的恐惧和伤痕都还给他。
她抱住他的脖颈,双腿顺着王悉的力道盘住他的腰,用力地埋进了他的颈侧,眼泪打在他的羊绒大衣上,一边哭一边说:“我不想在这,我想回家……”
再然后便是喊他的名字。
她说不出成句的话,只知道一味地唤他的名字。
王悉有节奏地抚摸、轻拍着她的后背,很强的安抚意味,就这样哄了一会,周在思好些了,睫毛上挂着泪珠,鼻头红红的从安全窝里出来,再度和王悉对视着,懵懂地看着他。
王悉也一眼不错地看着她。
眼神说不上多么温柔,他的气从不是好消的。
却也没那么冷,毕竟握着她的身体,力道一点不松,稍稍动一下都要经过他的允许。
真狠心是不会这样的。
他就是在用这种动作,这种方式,明确告知周在思,一切都只是开始。
周在思眨了下眼,残存的眼泪便滴了下来。
王悉最看不得她这样,出口的语气有些冰凉凉的:“还没哭够。”
周在思也觉得自己没出息,怎么就那么多眼泪呢,可她刚掉了一滴,被王悉说得又有点委屈,于是只好又一头扎进他的怀里不出来了,任性发泄完剩余的眼泪。
王悉却不允许她再哭了,眼睛本来就通红,再这样下去眼睛还要不要了。
他握住她的肩膀,稍一用力就把她拉了出来。周在思侧着头还想躲,像不想被家长骂的小孩子一样不看他,后来实在不行了,只好走投无路去磨王悉的脸,不通气的鼻腔发出细微的呼噜声,很难受,于是她只好口呼吸,喷洒出的热气带着一种哀求和讨好,一边磨一边哭哼,泣音勾人。
往常没那么多眼泪的人,今天算是都流完了,简直就是水做的,她哭的脸色微红,王悉明明看到了,却只做没看到。
犯了这么大的错都意识不到,只知道撒娇卖乖,企图掩饰过去,王悉的心只在一开始软了一下,吮干净她有点苦的嘴巴,
假装不耐抽气,用有些低的嗓音命令道:“跟我说说,今天都发生了什么。”
周在思慢慢地哭完,安静些许,开口声音有些哑:“对不起。”
这不是王悉想听的。
本来来这一趟他就不是看她哭的,道歉更是会激怒他,如果她只想说这些,那问题只会更严重。
周在思说:“我没想到他是……”
她说的是付小勇。
刚要接着说下去,车窗笃笃笃地被敲响了。
王悉稍微降了一点缝隙给车窗外的人。
于是年方四十未婚的单身男律师就看到老板怀里坐着刚刚那位非常漂亮的,气质有些冷清的女生,她的头唰地藏进了老板外套下面,严严实实地被盖住了,只露一只绯红圆润的耳朵,老板单手掌住她的头,神色不耐分了个眼神给他:“怎么。”
于是他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手续签名可能还需要本人再确认一下……”
美国这边的业务虽少,但一旦有,就是大案子。去年负责上层某位金融大佬的业务,一次视频会议时,他坐在下面,远远地看到了投影幕布上的这位大老板。
决策果决,令人胆寒。
自那以后,他有心类他行事,结果也确实出彩,于是便很少参与这类不需要勾心斗角的事务了,一时间也拿不准该怎么称呼这位“本人”。
说完他便收了声息,静静等待老板的决策。
因为不敢抬头看,便只能靠听觉。
他听到一些细微的摩擦,仿佛是隔着衣服轻轻拍了两下,呢喃的低语声有些硬朗,也有些暗哑,另一道却像是赌气,清晰的“啾”异常响亮,似乎是发生在嘴巴或是脸颊……他没忍住抬了下眼,余光里那位女子的眼睛还有水汽,过于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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