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听曲打游戏什么的?
祁歌还没计划好要怎么好好陪程书仪玩一下,忽然听程书仪问了他一句什么。
“什么?”他问道。
程书仪无语地摇摇头:“上车吧,先回去。”
他们已经走到车前,要回住的地方了。
“你们还要在这里拍多久啊?”程书仪问阿远。
阿远摇摇头:“不好说,看拍摄进度情况吧,来这边主要为了拍外景,刚才听场记老师说之前选好的景地都拍差不多了。”
祁歌应声道:“嗯,估计还要几天,在山里的部分结束之后就会回影视基地去拍了。”
阿远夸张地大呼一口气。
看得出这里实在把孩子累坏了。
祁歌没说什么,只无奈地笑了笑。
他的腿刚受伤之后还不算很疼,甚至感觉有点麻木,现在却越来越尖锐地疼了起来,在他的神经忍耐极限一跳一跳。
他没忍住锁了下眉。
拍戏的时候最怕的就是受伤,疼痛会影响动作的完成度,还会造成表演的不专心。
他闭上眼小心调整着呼吸,试图练习让自己的表情不受伤处的影响。
再睁开眼时发现程书仪正盯着他看。
他向程书仪投去疑问的目光。
程书仪摇了摇头,将目光收了回去。
下车时,那股可以被忽略的疼痛如电击一般从腿部窜出来,祁歌觉得自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差点跌倒在地。
“哎哎哥、哥,哪儿不舒服你,头疼吗发烧吗头晕吗低血糖吗胃疼吗,需要什么东西?”阿远如同背了一段贯口在他耳边喋喋不休。
祁歌一万个无语:“师父别念了,我就腿有点疼。”
程书仪是跟在他们后面下来的,闻言立刻问他要不要去医院重新处理一下伤口。
“不用了,回去拆开自己再消个毒就行,天气热,包着可能有点容易发炎。”祁歌很有经验地说。
原来久病成医就是这样的。
三个人走到住处门口,程书仪伸手挽住了阿远的胳膊。
“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跟阿远去玩了。”
“对,哥,你好好休息啊!”阿远也笑嘻嘻地说,“程姐说带我去民俗街逛街!”
祁歌在原地呆立了一会儿。
他心里关于今天带程书仪去玩的计划大概已经列好了三四个。
全都原地碎裂了。
两个女孩子完全不管他的心情,手挽手快乐地走远了。
怎么说呢。
这确实是最好的安排。
这个时候,他忽然反应过来那句没听清的话,是程书仪在轻声问他还好吗……
程书仪是个太聪明的人,早看出他身心俱疲苦苦强撑,于是既不想勉强他提起精神,也不愿委屈了自己这段难得的旅行,就这样轻轻巧巧地留给了彼此一段空间。
程书仪总是对的。他有些苦笑着想。
程书仪曾说过的,关于他的固执,软弱,妥协与能力不够,也是对的。
……即便是他再不愿意承认。
程书仪在清晨背着包拿着房卡,悄悄关好房门。
然后一转身就看到祁歌抱臂站在她身后。
“吓死我了你!”程书仪打了他一下,“干什么站这里?”
“等你啊,”祁歌轻描淡写地说,“走吧,送你去机场。”
“送、送我去?”程书仪讶然,“没必要吧,一来一回耽误两个多小时呢,你不如多睡会儿。”
“有必要,”祁歌伸手摘下了她挂在肩上的双肩包,“我有话跟你说,回程路上还能睡觉,不耽误。”
……什么话啊。
车子开出有一阵了,祁歌却仍在发呆,没有要展开谈话的迹象。
“你……”程书仪决定先发制人,“你腿上怎么那么多伤?”
“啊?”祁歌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什么伤……”
程书仪忽然就好奇另一个问题:“刚刚在想什么?”
祁歌笑了笑:“想之前坐沙发的事情,要是片场有一个沙发就好了。”
商务车的座椅非常舒适,确实和沙发很像。
程书仪也被他逗笑了:“我给你买一个?”
“行,我每天就扛着沙发上工,座位整得比导演椅还豪华,”祁歌顺着说下去,“当场因为走路时先迈左腿被换掉了。”
话是他开玩笑地说的,程书仪却忍不住端详他的表情。
被换掉,是祁歌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
今天也可以轻松地从嘴里说出来了。
“你……想跟我聊什么?”程书仪问。
祁歌垂眸默然了几秒:“其实是我觉得你有话想说。”
程书仪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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