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要我们做什么?”宋迩直接说道。
彦宁疑惑,皱眉看着两人,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也只是闭紧嘴,一言不发。
苏钦年似乎早料到她会答应,得意扬了扬下巴。
“我需要一份镜城的通商许可,不过,那边是长明商邦的地界,我不大方便出面。”
宋迩却道。“不论谁生意做得好也没有直接垄断了那一块儿的道理,你自去请汪仁杰给你批一份不就好了?何必折腾这一趟?”
苏钦年摇摇头,眼神往屏风那边飘了飘,宋迩正想看看她在看什么,苏钦年又接着道:
“这事儿跟你说了你估计也不大懂,你去瞧瞧就知道了。总之我需要那个,你替我去趟镜城就好。”
宋迩微微颔首,多的话也不再说领着彦宁出去了,苏钦年看着她的背影又喊道:
“你若每次回京没地方去直接来我家就好了,何苦在客栈里待着?”
宋迩仍一声不吭,明显心事极重又不愿意吐露。彦宁瞧着她的模样觉得有些怪,默默无言骑马直到待回客栈才忍无可忍拉住她:
“你当真是要替她做事去了?这事儿可和陛下说了?你可别忘了头回儿遇到的刺杀多少和苏家沾了关系的。”
宋迩瞥她眼,已经按不住眼底的烦躁,不耐道。“这些的就不用你管了。”
若非出格的事,她在举国之中几乎都是来去自如的,这算是陛下给她的特权。这些彦宁也知道,只是宋迩做这事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陛下,如此肆意妄为恐怕要牵连其他人。
彦宁也有些火了,一把拽住她的衣领,将人拉扯到了边上的小巷中,压着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字:
“你是不是脑子里面进浆糊了?!你和她那个交易关于谁?你难道还想再叛国一次不成!”
听见“叛国”二字,宋迩目光冷冷,抬手掰开彦宁的手。“我自有打算,彦大人反正与我一起去,那就有劳彦大人盯紧我,若有叛国之举就杀了我。”
“你?!我他妈怎么敢跟你动手?开国大将军?!”
彦宁爆了粗口,宋迩听出她话里的阴阳,也压不住火了,使了狠劲儿直接将人推开。
彦宁力气不如她,两个人之间的拉扯没占到分毫的便宜不说甚至一个不稳后摔到了墙上,瞬间脊梁剧痛,浑身像要散下来一样。她从墙上滑下痛苦得缩成一团,却听巷口嘈杂起来。
“您,您二位这是怎么了?”梁凉结结巴巴地问道。
他昨晚见到那些觉得有些诡异,好赖也是能够接受下来,可昨天还好的抱在一起了俩人居然在巷子里动起手来了!
怪,实在是怪。
宋迩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句“叛国”气到了,看着巷口一堆闻讯赶来看热闹的喝道:
“有什么好看的?即刻备车,梁凉带队归营!”
周围顿时鸦雀无声,片刻才有人帮忙的去收拾东西,梁凉听出她这话意思是她和彦宁不和他们一道,想问却不敢,同时稍微缓了些劲儿的彦宁一连串地骂起了宋迩,一口气不歇还难听,一句没重复,字字都往宋迩心口扎。
梁凉就没见过宋迩脸色这么难看过。
宋迩转身朝彦宁走去,略微弯腰捉起她的手腕往上提,力道之大几乎让彦宁觉得自己手腕要折断了。
“狗东西!”彦宁依然恶狠狠瞪她。
宋迩另一只手伸向腰间,解开腰带,刷拉就抽了出来。
彦宁脸色瞬间绿了。
镜城实际与京城离得并不远,她们差不多午时出发,赶在城门关闭前就到了。
只是镜城不比京城,这城只是整体大,并不繁华,衙门管辖也十分松散,发展到入京变成了几乎都由当地地头蛇说了算,导致城中分了四块儿,且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熟悉这里的人还容易迷路。
宋迩对这地方一直有所耳闻,江乘舟是存了心思想整改一番的,只是近几年一直忙碌,也从来没听说过镜城出什么事,这就耽搁了下来。
苏钦年的意思只是让他跑一趟,但她实际走一趟下来却觉得问题更棘手。
之前还不算特别了解,现在来了才发现镜城东西南北四边各遭几个地头蛇占了一边,她若只是跑去衙门要,当面许是顺顺利利拿到了,只恐怕苏钦年后头做来生意时却被长明商行的人刁难。
难得来一趟,倒也不能只做做表面就回去了,于是驾车向南,直接去了长明商行那地头蛇的所在,打算歇歇再去拜访。
随意找了个酒馆,宋迩下了马车绕后挑开帘子就看见彦宁满脸怨愤,双手还被她绑着。
宋迩手指轻轻一扯那腰带就散开了,看她白皙手腕上被勒的红痕宋迩一阵泪就涌上心头。
她张嘴还没开口彦宁就直接伸手拨开她下马车进了酒馆。
宋迩站在原地,不自觉屈起手指捏紧了那根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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