迩和她透露过什么,她更加倾向于,苏钦年对她有兴趣。
彦宁觉得有些有趣,又有一些让她不愉快。
她很想知道,自己这个格格不入的家伙,究竟在这帮“贵胄”中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
她又复坐下,苏钦年倒我没再继续开口问她些什么,招呼二人随自己去吃饭。
苏家是不缺钱的,哪怕彦宁心知肚明这是来客了才如此夸张,心中也不免惊奇。
只是过个早都是佣人一盘接一盘的往上端,若不是宋迩面露不快的看她,彦宁觉得她还想接着上满一整桌子菜。
苏钦年瞧着满桌子好菜却似乎兴致缺缺,她又将注意力又拉回了宋迩身上,一边自然地夹菜往宋迩碗里堆,一边问她:
“你非要找我是所为何事?”
宋迩简单叙述苏家镖队是如何到她军营里面,又如何设计埋伏她们,讲到去栖净寺时却并没有提及,暂时按了下来。
苏钦年听着听着脸色沉了下来,筷子在碟子上不重不轻地叩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隔着屏风侯着的管事慌忙走过来跪下,苏钦年翘着二郎腿想也没想吩咐道:
“你去安排,把那些货给我拿回来,还有在京城的管事,下午我要见。”
管事连忙应和,猫腰跑了。
她又瞧宋迩,郑重其事道。“是我的人过失了。”
“这些倒都没什么所谓的,要对付我们这些人使的下三滥的手段年年有,特意对我下手的也不在少数,只是可惜你门下那些镖人,倒是白白丢了性命,我手头还有一些银两,过会儿交由你给他们的家人罢。”
宋迩不大在意这些人对她下手,就像那时她不在乎总镖头有何苦衷原由,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只有提到后面无辜的人白白送了命眉心不由自主的挤到一堆。
“不必如此,我手下的人自然交由我负责就好。慰问当然是慰问的,所以那个孩子我也打算收回来养在府里,届时叫人去接就好了,幕后指使他们的人也必然要查。只是这段时间你自己再小心一些罢。”
宋迩听完称是,伸手又拿了一个水煮蛋,磕在碗边再放在桌子上,用手心来回搓,蛋壳碎裂的渣在桌子上掉得到处都是。
“对了我这边还有一些事不方便自己去处理,还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空?既然都回京城了,能不能请你替我去处理?”
宋迩这下却不动声色推辞了:
“我真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我必然会助你。而其他的你也心知,若非陛下点名,我基本都不会回京,在朝中所以说名义上是所谓‘武将第一人’,可实际也没什么说的上话的时候,你想要的,我未必帮得了你。”
苏钦年倒也不强求。“不妨事。”
说话间宋迩手上那颗蛋已经剥完了壳,轻轻拂了拂让残留的一些碎渣,圆溜溜地被她那骨节分明的手捏着倒是看着有些食欲,苏钦年几乎想也没想伸手去接,宋迩的手却递到另一边。
“哎,要不我给您剥一个?”
白得发光的蛋在彦宁碗里滴溜溜转,彦宁那似乎是无奈,又隐隐有些幸灾乐祸。她不知宋迩怎么想到给她,却心知肚明宋迩方才是走了神,才没注意苏钦年伸手,而看苏钦年的举动,似乎是下意识认定那是给她的。
“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苏钦年笑笑倒没太纠结,伸手要自己去拿一个,却被宋迩轻轻挡开,又拾一个给彦宁递了个别闹的眼神。
彦宁挑眉,心说明明是你自己忘给你那老相好,怎么就成我闹了,真是有够无理取闹的。
宋迩看不出那么多,只觉得彦宁情绪有些上来,微微头疼。苏钦年眼神在两人之间打转,忽然开口解释:
“彦小姐莫要误会了,我与这人打小一起长大。京城贵女多,只是她性子不大好,没什么处得来的,算起来也就我二人勉强算是好友。她惯会体贴人,我这也是习惯了。”
宋迩不语,算是默认了。她记得前些天路上都看着彦宁都习惯吃一个,今日有顺手就剥给她,只是忘了个苏钦年,闹了点小乌龙。早知如此,她就自己吃了。
彦宁早就认定两个人就是老相好,她这话说的就听得人不舒服,但彦宁不在乎这个,只是觉得,体贴人?这哪和宋迩沾边。
三人都沉默,宋迩剥好又放进苏钦年碗中,苏钦年又才说归正事:
“我既然提出要你帮我自然也是你能力范围内的事,自然,也是看你愿不愿意。若你愿意,我便也可以告诉你一件于你很重要之事。”
宋迩搅着面前的粥似乎在思考,彦宁抱臂表情不善心里面却叹这苏钦年果然是个商人,又想起了栖净寺的变故。
“你先说说,能透给我的是何事?”
苏钦年眼神却落到彦宁身上,彦宁识趣起身,却被宋迩一把抓住手腕。
“她不妨事,”宋迩说着,让彦宁坐下。“你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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