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干那些趴厕所墙头之类的腌臜事,如是,那马家老娘们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操那些没用的心。
日子好了以后,那马家老爷们又张罗着把小人书店开将起来,每天讲些鬼画符之故事,招徕一帮孩子,那小人书店之生意很是红火。
书店开张以后,前后院之孩子放了学便往小书店里凑合,花一两分钱,连听故事带看画本,倒也是一件赏心乐事。
那小人书店是马家老爷们在他家房山头搭的一个偏刹子,分成了里间和外间。外间屋是小人书店,里间屋则搭了一铺小炕,那马家老爷们累了,便躺在那个小炕上迷瞪一会。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几个二傻不苶、疯疯癫癫之小丫头总是踅踅磨磨惦记着去里间屋里呆一会。
那日晚上,那虎媳妇家之小丫头哭着跟那虎媳妇说她卡巴裆(东北方言,意为胯间)刺挠。那虎媳妇赶紧给那小丫头洗下身。脱了裤子一看,那地方竟红肿一片,把那虎媳妇吓了一大跳,忙问她小女儿:
“你这是怎么整的?”
那小丫头说道:
“我也不知道。”
那虎媳妇问:
“是不是有谁碰过这疙瘩?”
那小丫头随他妈,也有点虎了吧唧,便听她说道:
“西下屋马家老爷爷亲过。”
那虎媳妇一听,火冒三丈,问那小丫头:
“你怎么能让他碰你这个地方?”
那小丫头说:
“我让他亲,他就给我糖吃。”
那虎媳妇问:
“他干没干别的事?”
那小丫头说:
“每次就亲一会,没干别的。”
那虎媳妇听罢,火苗子腾腾往上蹿,回身进了里屋,一把将那二以子从炕上拽将下来,嘴里骂道:
“我C你们老马家八辈祖宗,你们家老爷们就没好人。”
那二以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骂得愣模愣眼,问道:
“哎呀妈呀,我又没惹着你,你骂我干什么?”
那虎媳妇说道:
“你那个死爹真不要脸,竟然舔人家小丫头。你说说,这哪是人干的事?”
那二以子说道:
“妈呀,你骂我爹就骂我爹,干嘛把我也捎上?”
那虎媳妇伸手给了那二以子一巴掌,骂道: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扒墙头看人家老娘们屁股。你赶紧给我滚出去,我见到你就恶心。你看着,我非得把你那个死爹送进笆篱子(东北方言,意为监狱)去不可。”
那懒汉爷们听那虎媳妇要将此事报官,赶紧说道:
“妈了个巴子,你个虎B娘们,你不趁这个机会要俩钱,把那个老爷们送进去有什么用?”
那虎媳妇听了,“呸”了一声说道:
“哪有你这么当爹的?你姑娘让人家给欺负了,你不说给她讨个公道,反倒要拿这件事讹钱,你还是不是个人?”
那虎媳妇说罢,风风火火跑到派出所,将马家老爷们告上了公堂。
是日夜半,派出所来了好几个警察,给马家老爷们带上了手铐,抓进了局子。
那马家老娘们见老爷们被带走,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道:
“你个老不死的,整天价说什么采阴补阳,这回让你采吧,我看你这一嘴的骚味怎么抖搂?我说老天爷呀,这日子是真没法过了。”
那马家老爷们出事之后,老马家便断了收入来源。那二以子老大倒是能挣几个钱,可那老大整天价在那些半大娘们堆里混,挣几个钱还不够他自己败坏的。那两个丫头更全然指望不上,不仅没工作,还整天打扮得妖狸妖道,可处撩骚男人。
那年,马家老二刚满十三岁,虽说长得猴头八相,那小眼睛一卡巴便是一个主意,心眼子比蜂窝煤眼子还多。见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便说啥也不再上学,跑到社会上去混日子。
或许是穷人家的孩子早立事,也拟或那马老二就是燕子李三投胎转世,混社会没几天,竟然在白旗堆子一带偷出了名。无论谁家,屋里藏的钱、外头晾的衣裳、仓房里囤的米和面,一转眼的功夫就被马家老二偷回家去。
这一日,马家老二早晨上玄武山跑步,在罗锅桥上遇到一个白胡子老头。那老头见马家老二跑将过来,一把手拽住了他的胳膊。马老二见那老头三角眼,扫帚眉,尖嘴猴腮,不像个好人,一边使劲往出拽胳膊,一边问道:
“你个糟老头子,拽我干什么?”
那老头“嘿嘿”一笑,说道:
“你使劲挣吧,我看你能不能挣出我的手心?答应我一件事,做我的徒孙。”
马老二闻言一笑,说道:
“你有什么本事?我干嘛要拜你为师?”
那老头笑着说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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