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含糊不清。
“什么?”徐岁安故意将左耳凑过来,“没听见。”
逯春和对准耳朵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对!不!起!”
起字刚说完,徐岁安扭过来摁住她的后脑勺,贴上她的唇。
是暴力的,没有余地的一吻。
肆意叫嚣不满,挟着惩罚的意味。
逯春和抵抗不过,只好顺从,迎合。
在防线进一步崩溃之前,讨饶。
她小口喘气,退出战场。
徐岁安抵着她的额头,薄唇轻轻启开。
“我从来没想过,要逼你做什么。我只想,让你过得像从前那样,轻松快乐。”
“可你知道,我妈只剩下我了,我除了早点工作,好好赚钱,没有别的选择。”
徐岁安往后撤了撤,那双垂着的丹凤眼,不由得满眼心疼。
“有我呢,天,永远塌不下来。”
“你又不是铁打的,读书加创业够辛苦的了,我不能把压力再加到你身上了。”
他揽她进怀,叹了口气。
“你早点把话说开,我们哪里还会闹这个别扭?”
“……哎呀,我那不是上头了嘛。”
箍在她背上的两只胳膊紧了又紧,她的侧脸只得密实贴着他的胸膛。
心里那个疙瘩,噔的一下,被扽开了。
“下次,你记得抱抱我,哄哄我,我就不那么上头了。”她娇声软语。
“嗯,好。”徐岁安回,“只要你能把气撒出来,不伤害自己,怎么闹都行。”
“那……我们和好?”
“哪里不好过?傻瓜。”
逯春和突然想起他工作室的事,推开他问:“跟我去北城,你工作室怎么办?不要紧吗?”
徐岁安“啧”了两声,冷不防感叹道:“还是我命好,找了这么个懂事好哄,还不忘替我着想的好老婆。”
“谁、谁是你老婆?”
逯春和耳根子发烫,被“老婆”二字吓到结舌。
“除了你,还有谁啊?”他挑眉笑说。
“你现在这么叫,还太早了点。”
“你可以……先适应适应。”
他不错眼地盯着她,随时要吃人的样子。
“我才不要呢,你以后别叫了。”
对方攻势过猛,逯春和节节败退,退坐到了工学椅上。
徐岁安伺机扶住椅子,弯下腰。
“要不然,你叫声老公?你叫了,我以后便不叫你老婆了。”
“那你休想。”
逯春和屁股下的椅子被他摁得牢牢的,无论怎么用力蹬,都滑动不。
逃无可逃。
“嗯?不叫?”
徐岁安歪了下脸,换个角度仔细在她脸上扫来扫去。
那眼神,侵略性十足。
逯春和败下阵来,低着眼皮,糯糯地唤了声“老公”。
徐岁安不满足,鼻尖对上她的鼻尖,似碰非碰。
“没听到。”他说。
他的鼻息融散于空气,随着她的呼吸,侵入鼻腔,直冲大脑。
逯春和短暂地空白了下。
主动认输的人再也没有赢的可能。
只能认命,做对方的俘虏。
“老公。”
她红着脸,又唤了声。
声音刚落,赢家再次吻下来。
尽兴地享受这世上最好的战利品。
傍晚,飞机落地北城,两人拖着行李箱去了酒店。
刷完房卡进去,徐岁安立即放倒行李箱,取出笔记本,坐到窗边的桌子前投入工作。
逯春和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的执拗,害他不仅没休息成,还跟着奔波受累。
心疼又愧疚。
没敢打扰他,逯春和安安静静靠在沙发里,先按照他的口味点了个外卖。
然后加上宣发部的领导,简单说明自己的情况。
最后下了个房产中介App,看起周边的房子来。
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眉目。
宿舍她都很少住,更别说租房了。
看得她一脑门官司。
二十分钟过去,门铃响了。
她刚要起身,徐岁安朝她摆了下手,迈着大步去门口。
这个场景再寻常不过,却是她梦寐以求的。
她曾无数次幻想,
窗外,夜幕将上,天色变成浓重又纯粹的蓝。
进入一天中浪漫又短暂的蓝调时刻。
有的地方亮起灯,有的地方还暗着。
行人熙熙攘攘,匆匆归家。
她和他待在一起,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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