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带复制咒的加隆怎么会被认为是莱斯特兰奇的标志?
莱斯特兰奇中难道有谁会把金库中的秘密泄露出去?
“啊,小妹。”
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巷口传来。我愕然抬头,拉巴斯坦和身边那个之前被我缴了魔杖的黑袍人站在那里,玩味地偏着脑袋,手里原本抬高对准这里的魔杖被挽了个转插进衣兜。圣诞舞会后、发生许多事情后,我很久没他的消息了,学校里寄信通知我家里什么事情的永远都是罗道夫斯;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错——莱斯特兰奇大人,就是这个——?”那人的语调扬起不可置信,“什么?”
“那是我小妹。科尔伯特,就像你有个弟弟,我也有个妹妹。”
拉巴斯坦看向一瞬间卡住动作的黑袍人,语气里透出一丝跃跃欲试的残忍兴奋——我还没来得及别过脸,下一秒他抬起手腕,连声音都没有,科尔伯特的脑袋狠狠撞上翻倒巷的石墙;他剧烈地喘着气从地上爬起来。兜帽、袍子、面具,所有用来遮蔽他面容的东西都被那道暴力的魔咒掀飞撕烂,一张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的面容露了出来——惶恐、不安、耻辱——嗫嚅着、捂着半边脸颊,不敢发声——
拉巴斯坦懒洋洋地甩甩手腕,接着,我才注意到,几个跟大科尔伯特同样打扮的人从旁边商店楼上的窗边出现。晃眼一看,也许你会以为他们是食死徒,同样的黑袍、同样的覆面,但是,显然,追随的对象并不一样。他们刻意模仿,却只要细看,便能处处看到不同——或者说,低下;朴素甚至显得廉价的袍子、铁而并非华贵银质的面具……仿佛想要越界,然而终究不敢。
而至于那个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成了另一个不良青少年小团体领袖的……第二个、更多时候,只是罗道夫斯和利奥波德,甚至贝拉特里克斯之下的莱斯特兰奇,仿佛这阴暗小巷的大王似的,慢悠悠地走过来,高高拉起我的手——我反应过来时下意识想挣脱,却被死死钳住。
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兜帽被掀开了。属于我的棕色长头发瀑布一样出落。
“这是我妹妹,我们莱斯特兰奇家最小的孩子。”他拖长语调,咬重了那个“最小的”,“大家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