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庆感。
沈嘉芜洗漱完又接了杯水润喉,看见净水器上面小小的“囍”,她被逗乐,又低头看着陈诗芸给她拍并精修好的照片。
听见脚步声,她抬头,第一眼还没注意到有哪里不对,只和谢言临打了声招呼。
“嗯。”
听见他低沉沙哑的嗓音,沈嘉芜耳朵尖儿不经意动了下,她再度抬起头。
“你脖子上……”
谢言临似乎就等沈嘉芜发现,没等她问完接了一句:“嗯?我脖子上有什么?”
意识到也许是自己造成,沈嘉芜顿时噤声,耳根通红,目光不敢扫过那处。
想起前些天沈嘉芜的说辞,谢言临淡声问:“不说是蚊子叮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怎么可能是蚊子叮的,谁家蚊子能叮出牙印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