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临的建议沈嘉芜采纳了,但她还是怕有突发情况,按照原先的计划都背下来。
在工作室有小猫陪伴,沈嘉芜感觉上班是无比愉快的。她给猫咪取名财财,工作室蒸蒸日上,这段时间几乎没有挫折,每一步都走得格外顺畅,倒真对应上这个名字。
随着游戏宣传片热度的高涨,抹黑声逐渐出现。不过奇怪的地方就在这儿,沈嘉芜每次听公司伙伴提起有人发黑帖,消息再传达到她看时,基本都被删。
想起这事儿,沈嘉芜忍不住和陈诗芸提及。
陈诗芸随口答:“说不定是你老公在背后帮你控评呢?”
说是这样说,沈嘉芜倒不怎么相信,完全当玩笑话听听,谢言临应该也不会闲到帮她处理恶评。
再过一个星期婚礼举办,沈嘉芜提前去试妆。
“太美了宝贝。”
镜子里两人都试了婚礼当天的妆发,陈诗芸掌心搭在沈嘉芜平直的肩膀上,在她耳边笑着说。
沈嘉芜一时间有点恍惚,领结婚证时倒没什么感觉,但当她即将穿上婚纱和谢言临进入婚姻殿堂,一时感慨。
她在毕业之前专研学业,毕业之后没多久迷糊地和谢言临定下婚约,不知不觉也相处了小段时间。
化妆师替沈嘉芜遮掉脖颈上清浅的痕迹,正低头翻找需要的化妆刷。
陈诗芸在一旁看着,忍不住道:“知道你们感情挺好的呢,不过快婚礼了还是要节制点。我会用最高清镜头的镜头记录的,遮不掉可就……”
“什么呀,这是前几天被蚊子叮的。谢言临脖子上也有。”
沈嘉芜三天前一早起床,看见谢言临脖子上也有红痕,她当时特意说:“好巧,我们都被蚊子叮了诶。”
陈诗芸顿了一秒,“哦。”
“你们家盛产蚊子的。”
“……”
痕迹是三天前出现在沈嘉芜脖子上的,只是消得比较慢。
也确实有奇怪的地方,按上去不痛不痒。起初她也纳闷,会不会是谢言临贴着她后颈,示意她抬头时太过用力留下的。
但当天也在他脖子上看见类似的痕迹,沈嘉芜才没多想,心里笃定是被蚊子叮的。
妆发完全完善,还来不及欣赏,婚纱也没穿上看效果,有关工作室的坏消息传来,沈嘉芜不得已放下手头的事回去。
由于他们是初创公司,虽有技术,但人员有限,制作进度比不上想来掺合一脚做竞品的公司。
竞品公司不止宣传片制作出来,更是口出狂言,说再过半个月内测版游戏就会上架。
沈嘉芜工作室员工哪怕一个人掰成五个人用,也赶不上他们进度。
他们制作初衷就没想过草草上架,每一件服饰,哪怕是一枚小发夹,都是几人讨论后决定好的样式。
沈嘉芜看过对方的宣传片,轻轻松了口气。如果没有对比,确实是不错的,但比起她们的精良制作,对方难免显得粗制滥造。
虽有骂声,但竞品公司给的多,光是宣传抽奖池都花出去几十万,骂声也渐渐少了,没人会和钱过不去。
这砸钱架势,真要和沈嘉芜杠上。
对家公司是大型游戏企业,垄断市面上大部分游戏,但凡有一样新奇点儿的游戏出现,他们必定会在对方火爆时期推出同款游戏,再以旁人无法拒绝的高福利拉客。
为这事儿焦头烂额,沈嘉芜这些天稿子都没空看几眼,维持热度的方式只能多推出游戏相关内容,但她们五个人效率实在快不了。
招人也是件麻烦事,还要重新对接工作上的细节。
谢言临似乎对沈嘉芜的困境了如指掌,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明里暗里提示,如果有需要他帮忙的可以提出来。
还真想到个可尝试的方案,沈嘉芜殷勤地在晚上十点半,为她的老公递上一杯冰美式。
“……”
谢言临没喝,哂笑道:“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的确不妥,沈嘉芜当时图顺手,直接冲了杯咖啡,冲完才发觉不对,但做都做了,总不能退回。
“有事想找你帮忙。”
谢言临神色淡然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谢言临有专门的广告公司,虽说不是主营,但在京城广告公司里,排名数一数二还是没问题的。
游戏被大众看见,最快速的方式便是营销。本来沈嘉芜懒得与竞品公司对打。但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多次在宣发文案上内涵她们小作坊,很难不恼火。
话刚要出口,沈嘉芜又觉得,好像也没这个必要,毕竟她们做游戏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赢过谁,要争口气,自然要看的还是后续游戏上架后的热度。
“什么忙?”
谢言临好似能洞悉沈嘉芜内心想法,“想让我帮你宣发?”
想说的话在嘴里转了个弯,“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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