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表哥?”伊莎贝拉觉得自己有点难以启齿,上了趟学顺便给自己认了个亲捡回了个便宜哥。
“也不用这么勉强”布兰温被她逗笑了“只不过这一切挺魔幻的”
“是啊,多亏有希娜,没有她我都不知道这件事”伊莎贝拉回想着说。
“雅典娜怎么知道的?”他有些惊讶。
“可不要小看塞西阿姨的本事”伊莎贝拉故作高深“有机会你会知道的”
布兰温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伊莎贝拉口中的塞西阿姨指的是塞西莉亚·博克,据说她是纯血家族里目前唯一一个出嫁不改姓氏的女性,刚开始有很多人说三道四,不过时间长了,许多人要么早已淡忘了这件事,有的也从理解她的做法到了赞同她。
但自己的母亲,康斯坦斯·沙菲克每次听到塞西莉亚博克的名字时,都会露出一种由内而外的厌恶和怨恨。
布兰温最初也不知道母亲这股莫名的愤懑从何而来,直到他看到挂毯上被烧出黑洞的那个名字——芙蕾雅·赛尔温。【番外——康斯坦斯手记】
“你觉得我们有必要给家里人说吗”伊莎贝拉亦有所指。
“我不太确定”布兰温摇摇头“范德比尔特夫人被家族除名了,这样一想来她与家族的关系也许不是很好。如果贸然提起,恐怕会让她想起伤心事”
“那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总有一天会暴露出来的”伊莎贝拉同样思考着“或许我们可以一同出席希娜家的宴会,然后看看他们的反应”
“你这样真是要把他们气死”布兰温扶额,有些语塞的说道“我不太确定家母会不会出席宴会,我可以写信回去问一下”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等你的消息”伊莎贝拉点点头,计划通。
今天是周末,雅典娜的原计划是上午睡懒觉,下午去图书馆然后回来实验魔药,晚上和西奥多下巫师棋。
但现在她被迫终止了去图书馆的计划,因为又有学生被石化了。石化地点就在紧挨着斯莱特林休息室旁的走廊,这时小蛇们才有了一点“杀到家门”的担忧。
“德拉科,我们真的不会有事吗”潘西紧张的坐立不安,在休息室里绕了一圈又一圈。
“放轻松点潘西”德拉科毫不在意“我们可是纯血,斯莱特林要赶走的是那帮泥巴种”
“但是他怎么知道谁是纯血谁是泥巴种”潘西还是不放心的追问。
德拉科也不知道,但他语气笃定的说道“那可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他一定有他的办法的”
类似这样的对话几乎在每一个斯莱特林身上出现过,雅典娜不相信什么斯莱特林继承人,也不相信什么清除麻瓜种,更不相信几个学生就想找出凶手。
她唯一相信的,只有她自己。
所以不论校园舆论扩散的再大,背后嚼她舌根的人再多,她始终坚定不移的走着自己的路。
她需要力量和知识,力量和知识也需要她。
雅典娜很早就明白,她之所以能和伊莎贝拉保持这么久的跨学院友谊,归根结底不是家族的撑腰、不是旁人的理解、不是利益的纠缠。
是绝对的实力、情感的羁绊、与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勇气。
她们完全一致,却各有不同。
她兀自想起1988盛夏的伦敦塔桥上,伊莎贝拉紧握住她的手说“如果你想跳下去,我可以陪你,但上岸后你需要擦干头发,否则会着凉生病”
幸好她的伊莎,始终在身边。
十二月的苏格兰寒气有些刺骨,雅典娜紧了紧大衣,裹得像只小熊似的把自己缩进休息室角落。
“为什么穿这么厚坐这么冷的位置”西奥多看到她的举动后不解的问。
“这样有安全感”雅典娜又往里缩了缩脖子“你不冷吗西奥多?只穿两件单衣”
西奥多微微怔愣,随即垂下眼眸“还好吧,习惯了”
“这可不能习惯啊,会着凉生病的”雅典娜坚持道,说完给西奥多施了一个保暖咒。
不知道是不是保暖咒起效过头了,西奥多只觉得,好像心也变得暖暖的。
弗林特又发疯想抓着魁地奇球员训练了,他挨个开始点起名来。
“布莱奇!嘿,跑什么跑!”布莱奇被揪住了袍子,他想玩一招金蝉脱壳,却被地上的杂书绊倒。
“该死的!谁把书扔这儿了?”他骂骂咧咧的叫喊“你睡觉最好两只眼睛轮流站岗!”
沃林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弗林特逮了个正着“笑什么笑,还有你沃林顿!训练!”
“可是这学期没有魁地奇比赛了”沃灵顿试图躲开弗林特的攻击。
“这学期没有,但是下学期会有。我们不能输给那帮该死的臭狮子”也不知道弗林特这个体型是怎么做到灵活走位的了。
雅典娜在这件事情发生的一瞬间就想立刻开溜,但她的位置到寝室是一个斜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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