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下了一场雨,雨滴顺着树枝的茎叶缓慢流淌。
耳边是禅院甚尔的难耐的呢喃,他的声音听起来低沉又急切,好涩气。
直到,像是满弓的箭矢,绷到了极致,他漂亮的眼睛失去了焦距。
源娑柚恍惚间想到了幼年时见到的打铁花,灼热的火星飞溅到身上,不会痛,但却是一阵滚烫。
她的脸红的冒烟,咬着牙喊出:“禅院甚尔,你这个混蛋!”
空气中弥漫一股石楠花的味道,她腰间的衣服,被洇湿了,轻薄的布料甚至称不上阻碍,就这么渗透过去了,源娑柚咬的牙齿咯吱作响。
一股难言的羞耻感,她从未对禅院甚尔有过戒备。
以往的时候,哪怕睡在一起,也不会出现这种超过她认知的事情。
她恨不得一脚踹飞对方,然后把他的头按在马桶里面让他好好清醒一下。
掌心被什么东西糊住了,身上也都是粘腻的触感。
她想要起身,却被对方抱的死紧。
源娑柚开始剧烈的挣扎,“我要去洗手,不,我要去洗澡!”
他像是吸食毒.品的瘾君子,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贴着她的耳朵呼吸
“别走......”
她倒是可以不走,但是此时此刻不能不洗手。
源娑柚猛地起身,下一秒被死死按住,胸口被勒的生疼,左手因为被使用过度,还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源娑柚被气的呼吸都不顺畅了,忍无可忍的她反手将手上的粘腻按到了禅院甚尔的脸上。
借着月光,他瞳孔颤动,似乎还在余韵之中,嘴唇下巴湿漉漉的。
他下半张脸,都沾满了他自己的东西。
他笑了,眉眼间尽是愉悦,伸出舌头舔去唇边的水渍
“做吗?”
做什么?做恨吗?他也精神不正常了?
这里连小孩嗝屁袋都没有,还有刚才他是不是吃了自己的那东西。
源娑柚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她作死的问了一句,“那东西什么味道的?好吃吗?”
刹那间,禅院甚尔的瞳孔更加幽深,他扯着她的衣领,将她拽到自己眼前,语气蛊惑,
“大小姐,想要尝尝吗?”
不,她一点都不想尝尝,从她手指现在还在发抖的情况来看,她怕她下巴会脱臼。
窗外的雨还在下,空气中暧昧的味道久久不散,这样的坏境下,真的好难睡着。
尤其是,禅院甚尔把他脸上的东西,直接蹭到了她的侧脸,嘴巴,下巴。
源娑柚几乎要尖叫,她也确实那么做了,结果被甚尔用手掌捂住嘴巴。
“别叫,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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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娑柚都不知道这一晚上是怎么过来的,清晨的时候,源娑柚颤抖着双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
这尼玛是正常人?天与暴君的身体加成,还体现在这个方面呢?她两只手的手腕都被攥得青紫,使不上力气。
如果不是禅院甚尔在最后的时候良心发现,她丝毫不怀疑他能徒手攥折她的腕骨。
真是天赋异禀啊,甚尔哥。
至于罪魁祸首,正在洗澡。
因为手铐的缘故,被束缚住的左手,时不时能触碰到对方。
源娑柚背过身去,闭着眼睛想着眼不见心为静。
直到,带着热气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了她。
源娑柚抖得更厉害了,结结巴巴得说:“手疼,受不了。”
他似乎笑了,喉咙里发出性感低沉的声音。
“欢迎回来。”
他在说欢迎回来的一瞬间,源娑柚有落泪的冲动,在千年前的平安京,那种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孤立无援,随时随地都会被杀死的恐惧。
似乎伴随着这句话,全部消散了。
尽管她可以存档,可是,死亡的疼痛是真实存在的。
每一次死亡的感觉都是那么记忆犹新,深入骨髓的疼痛。
她记得每一次死亡的原因,记得每一次受伤的位置。
源娑柚反握住禅院甚尔的手,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
禅院甚尔:“再帮我一次吧,大小姐,最后一次了。”
这个破坏气氛的家伙。
告白是小孩子做的事情,成年人直接用勾引,勾引第一步,示弱。
比起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小孩子气,禅院甚尔更懂得如何善用自己的优势。
被水打湿的黑发粘腻的贴在额前,遮住了他大半眼眸,像一只湿漉漉的败犬,露出脆弱的肚皮。
禅院甚尔太懂的如何利用自身的优点,成熟男性的引诱,背德的感觉被他展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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