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113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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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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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随益平静的脸,尤泾无端烦躁:“知县大人您跟白平少说也认识了二十几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他干不出杀人的勾当。”

    随益的一句话堵住了尤泾接下来的所有话:“白伯认罪了。”

    尤泾怔然,脱口而出:“为什么?”

    “你觉得他是杀人凶手吗?即使他是杀人凶手,那他杀谁了?”

    随益:“现在重要的不是我觉得他是与不是,而是他已经认罪了。杀的人是他的岳母和大舅哥。”

    尤泾觉得这话完全是无稽之谈:“他杀他岳母和大舅哥做什么?”

    随益:“白平认罪是事实,至于杀人的原因......,他不肯说。”

    “所以,你们就定了他的罪?!”

    不等随益回答,尤泾朝他作揖告退:“知县大人,今日是晚辈莽撞打扰了,若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望见谅。”

    说完这话,尤泾头也不回的离开。

    ......

    自从白平入了狱,隔壁院就空了下来,随琅这几天时不时就会在隔墙那喊尤泾的名字,但一直都得不到回应。

    等隔壁院再次响起动静,已经是好几天后的事情了。

    随琅听到久违的动静,人一喜,忙叫住对面的人:“尤泾?”

    “尤泾你这几天去哪?怎么都不在家?”

    回答她的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消失了几天的尤泾脸色不好的直奔衙狱,跟守门的衙役说明来意后,又把准备好的钱递给对方,衙役却没收他的钱。

    尤泾还欲再塞,可衙役接下来的话让他递钱的手一僵。

    “你不知道吗?白平一天前就已经死了。”

    好半晌,尤泾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衙役大哥,你是不是搞错了,我问的是白平,白色的白,平安的平。”

    衙役有些不耐:“牢里就一个叫白平的!”

    尤泾只觉荒唐:“衙役大哥,会不会是你搞错了,死的那个人可能只是名字听起来和白平比较像?”

    尤泾把钱递给衙役:“衙役大哥您收好。”

    衙役还想再将钱还给尤泾,可抵不住尤泾一个劲的把钱塞他手中,衙役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子,语气比刚才耐心了些:“就是白平,住知县家隔壁的那个白平。”

    见尤泾脸色不好,衙役好心道:“牢狱这地方还是要少来为好,阴气重。”

    尤泾回过神:“白平不是大后天才问斩,怎么就死了?”

    “自杀的呗。说来也奇怪,白平自杀那天一切都好好的,甚至他儿子还来看过他,怎么当天夜里就自杀了?”

    衙役自顾自说着,等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的人已经不见。

    尤泾径直回到家,直奔隔墙边。

    “随琅?随琅”

    随琅听到尤泾的声音先是一怔,紧接着立马去到隔墙边回应尤泾:“嗯!”

    “你知道白平死了吗?”

    随琅不知如何回答,最后,她道:“尤泾,白爷爷死前没遭太多罪,”停了一下,又道,“白爷爷希望你能好好的。”

    “他跟你说的?”

    随琅含糊的应了声。

    尤泾冷嘲出声:“随琅,你娘给你去牢狱了?”

    随琅脸胀得通红,嗫喏着说不出话。

    尤泾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傍晚,尤泾去了山上,一动不动的站在山顶。

    等周身都黑下来,身后才传来动静。

    白富气喘吁吁又警惕的望着尤泾的背影:“我来了,房契呢?”

    尤泾没转回身,从怀里掏出房契。

    白富眼睛一亮,抬脚就要朝尤泾走去。

    可刚迈了一步,人就停了下来,警惕的望了眼尤泾身前险陡的山坡。

    白富:“你把房契拿过来给我,我就把白平想藏掩的事告诉你。”

    尤泾松开拿着房契的手,眼见房契就要掉下陡坡,白富来不及多想,人急跑过去险险抓住房契,他直起身,急忙抖了抖房契,兴高采烈的看向房契。

    上面什么都没有,白纸一张。

    白富脸色一变,恼羞的想转身质问尤泾,可还没等转身,他人就被迫倾在了陡坡的半空中。

    白富低头看了眼身下几乎呈一个直线的陡坡,吓得连忙朝身后的尤泾开口求饶:“房契我不要了,不要了!”

    尤泾把他的身子又朝外推出去了点,白富被吓得闭上眼,急急道:“我、我跟你说白平的事。”

    “白平......”

    ......

    尤泾回到家时天已经蒙蒙亮,随琅听到他回来的声音,连忙走到隔墙边喊住他:“尤泾?”

    尤泾脚步没停,直直钻进房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后面几天,随琅一直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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