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但被眼尖的刘姐阻挡住。旁边的几个也纷纷围了上去,将田姐团团围住,并将她往一楼屋内门口处逼退。一是让出空间好搬东西,二是不让她闹事。
“哎,你们…”
“我们是跟你谈罚款违约金。”
“罚款没谈好之前,你们不能搬。”
田姐因为事发突然,她一点儿准备也没有。否则她会叫上村里和附近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啥的,今天准保不会吃亏。
“老公、老公,快来呀,有强盗。”
现在能找的只有大老王了。
大老王正在睡觉,迷迷糊糊中听到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再又听到老婆的喊叫声后,他意识到可能是自家出事了,急忙爬了起来,迷迷瞪瞪地跑到门口。只见老婆被几个女人围在了当中,并堵在家门口。
“怎么了、怎么回事?”大老王咋咋呼呼的。
“老公,楼上要搬家。”田姐看见救兵到了,嗓门了提高了。
“啊?”
大老王睡意顿消。什么情况?一点儿征兆也没有?他的“魅力”还没机会完全施展,怎么就玩完了?难怪一直偷偷摸摸的没个人影,是在准备搬家啊。亏得我对她那么客气,这不是耍人吗?
“这事你知道吗?”大老王问田姐道。
田姐摇头,“不知道,她这是在犯法。”
“对。”
这两口子难得的统一战线。
“什么法?说来听听。”一位大姐问道。
“别跟她们啰嗦,找楼上的去。”大老王冲在前面。
“对,你们让开。”
田姐跟在老公身后,两个人想突围。只是对面是铜墙铁壁。夫妻俩和几位大姐推搡起来。董姐找来的大姐们,可是生存技能各项全能,“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任他们两口子挣扎,就是在包围圈中出不去。最后,两口子不得不放弃“突围”。
“老公,报警。”
“对。”
“报、报,尽管报。我们搬自己的东西,警察会抓我们?”
说得在理,警察最多让你们自己协调。
“老公打电话叫人来,我的地盘,我一个电话最少摇十来人。”
“对。”大老王装腔作势地来出手机来,只是没有拨打。找谁?有利益时不用通知,会循着“钱味”主动找你;没有利益时,就呵呵。
董姐一看即刻明白,唬人是吧。
“就你会摇?”董姐拿出手机,一通拨,“嗯,外面给我组织二十人来。”
双方对唬,僵持。但总体形势田姐方是吃亏的,眼看徐云河的东西就要搬完了。徐云河的家当本来就不多,并且是有准备的,这么多人一人均个一两趟差不多就完事了,等人一跑东西一搬光还找谁去啊。好汉不吃眼前亏,抓紧时间和谈。
“搬家没有不提前通知,我的损失谁赔?”田姐说道。
“押金退吗?”董姐反问道。
“还押金?你们得赔偿我损失。”
“我们租房的时候,你不是说你的房子分分钟就能租出去的嘛,哪儿有什么损失。”
每个房东在租客没决定租房时,一般都会来上这么一句。董姐笃定,这位一定这么说过。
“额,这是我的事,你们现在违约。”
“违约?给我看看你们的合约。”
“额?我们这里都是这样的,不用合约,就这么规定的。”
村里长年对外租房,都租出经验来了。首先合同如果不合理,即使签订,不一定有法律效应(曾经有租户拿起法律武器保护合法利益的事件发生);其次合同如果合理,多半违反合同的是他们。所以,签合同反而是限制了他们的“发挥”。于是大家约定俗成,都不签合同,到时候全凭自己去争夺利益。
“我们是看合约的,要钱你得拿出合约来。”
“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我们村我们说了算,你们算什么东西。”
“这里是中国的地盘,你们算什么东西。”
“两个人模狗样的东西。”一位大姐说道。
众人哄堂大笑。
“什么?你们敢骂人?”田姐怒气冲冲地说道。
“就骂你。”
接下来,儿童不宜--国骂。
一拳难挡四手,一嘴难挡四嘴,田姐寡不敌众,败下阵来。
该大老王上场了,男子汉气概收不住了。无需多言,打。
董姐立刻变阵型,两个对付田姐,三个对付大老王。田姐好对付,两个姐姐一人各控制一边,但是、可是大老王也好对付,虽然是男性,但常年不出体力劳力,健身就别提了,三个姐姐对付他是绰绰有余。几个人纠成了一团。
那边搬家的人,如火如荼。
院门外看热闹的村民,如荼如火。
村民们早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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