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哲远带着便当走后,徐云河到了下班时间。
“走,我们回家。”
徐云河开心地抱起女儿亲了一口,她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因为女儿读小学有了着落,六年的时间啊,这意味着她们将会有六年稳定的生活,未来将是一片光明。
“然然今天想吃什么?”
“鸡翅。”
“好,鸡翅和草莓酸奶。”
“嗯。”
出了小区,先去超市。然后再回家。买齐所需,徐云河破例给女儿买了一根烤肠和一杯奶茶。
徐云河骑车到出租屋的院门外,先让女儿下车,然后停下车子去打开院门。院门突然打开,大老王从里面走了出来。徐云河心里咯噔一下,糟糕,躲不过去了,怎么这么巧。
“回来了,呵呵。”
“嗯。”
徐云河不敢不接话,又不敢多说,转身将停在院门口的车子骑进院子里,之后,将车子停放好。
大老王没有出去而是跟了过来,他预判出徐云河下一步要做的动作,他提前伸手从车前篮里取出徐云河刚买的两袋东西。
“哟,买了不少东西嘛,我帮你拿。”
徐云河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不、不用。”
屋内哐的一声响。
“谢谢。”
徐云河不得不伸手去拿被打老王拎在手中的袋子。
“我给你送上楼去,你又带孩子又拿东西不方便。”
“不、不用。”
徐云河急得恨不能夺过来。
在徐云河的坚持下,大老王不情愿地把袋子递了过去。不过,他可不会吃亏,在递过去袋子时,手“难免”会有接触。他趁机摸了一下徐云河的手。
徐云河看到大老王的手故意伸过来,但她没能躲开。她心里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恶心,但又不能发作。只得扭头和女儿快速上楼去。
大老王直到徐云河进入屋内才悻悻然地离开,一边走一边骂,“死人了,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徐云河进入屋内听着楼下的动静,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她不断安慰自己:也许过完年大老王出去做生意,一切就天平了。
初六、初七,何哲远都不在家。徐云河去的时候,发现饭菜都有少,说明何哲远只有下午或是晚上在家。
初八,幼儿园开门了。徐云河不用带着女儿大冷天骑车四十分钟,从城南跑到城北。早上出门,徐云河跟出逃似的飞快。车子骑到路口转弯。坐在车后的胡悦然发现路线不对。
“妈妈,我们不去叔叔家了吗?”
“嗯,不去了,开学咯。”
“啊?”胡悦然的声音充满了失望。
“叔叔要上班的,可忙了。”
“哦。”
徐云河抽出手拍拍女儿环抱着她腰的胳膊。
初八中午回家路上,徐云河抽空去了一趟药店。虽已是春天,但依旧春寒料峭。女儿尽管是坐在电动自行车后座,还是着凉有些咳嗽。
“请问有小儿咳嗽药吗?”
“多大?怎么咳嗽的?是着凉?”店里一位年纪在三十左右的女子问道。
“是的,吹了冷风。”
“哦,有小儿止咳糖浆,喘不喘?”
“不喘。”
“那,小儿止咳糖浆。”
店员转身在橱窗里找药品。徐云河羡慕地看着这位店员的身影,她曾经是有机会可以像这位店员一样的。
徐云河付了款。
回到家,把事情忙完后,看看还有一些时间,便把刚买的咳嗽药的说明书拿了出来,看看药物的主要作用用途以及副作用。徐云河觉得,如果是在医院看病,医生会给出准确的治疗和药物,尽管放心,只是她舍不得花钱。自己去药店买的药物,只能自己去研究了。
徐云河正看着药品说明书,听到楼梯有响动。因为楼梯是钢结构的,只要有人不管有多小心也会有响声。尽管来的人已经是小心翼翼的,但徐云河还是听到了。
这个时候谁会上来?田姐?上来收费吗?不对,还没到月底。别的租户有的还没来,就算有别的租户,一般也从不上来。
徐云河起身准备开门时,忽然多了一个心眼,她悄悄来到窗户旁,先看看是谁然后再做决定。
上楼的声音停止了,然而外面静悄悄。
就在徐云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时,突然,大老王的脸出现在窗户玻璃后。
徐云河差点尖叫出声,顿时毛骨悚然。
大老王在窗户外使劲往里面窥视,并用手遮住光线。大概有十分钟左右,可能是看不清没有收获,他才悄悄然地离开了。
徐云河躲在窗户旁,吓得大气不敢出,心砰砰直跳。你说,一个正常人,如果有正当合理的缘由,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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