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三有的是钱。
在家门口处,遇到了隔壁张婶。
“哎,张婶,我楼上住的那女的,今天被我发现了。”
张婶立刻心领神会凑了过来,“什么?”
“是个小三。”
“真的?小三?”
“昂。”
田姐的声音像是公鸡打鸣。
“不会吧?小三住这里?”
张婶的五官都挪了位置,因为不相信,人家都是金屋藏娇,可…她仰头看了一眼田姐家的隔热层。
“嗐,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隐蔽,怕被老大抓着了呗。”
“哦,也对。”张婶恍然大悟。张婶在心里暗暗讥笑,关于小三这事,你田姐最有经验。
“你说,一个漂漂亮亮的年轻女的,一个人带着孩子,为什么?”
“是哦。”
但是,不能人家一个人带着孩子就是小三啊,没有证据。于是张婶进一步挖掘‘细节’,“没看到有人来找她啊?”
“呵,刚才我看到了,她以为没人知道神不知鬼不觉。男的在路口和她接头,孩子病了。”
田姐挤眉弄眼地指着路口方向。
“哦?那也许是朋友?”
“切,孩子病了不找父亲找朋友?刚才娘俩上了一辆豪车。”田姐说的头头是道。
“哟,啧啧啧。”张婶频频点头,心想,一会儿到李婶家串门,好好说道说道。“可看那个女的普普通通老老实实的,不像那些妖精啊。”
“嗐,人不可貌相。”
“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何哲远开车十分钟后,到达开发区医院。
何哲远在听到徐云河的孩子生病后,考虑到她可能人生地不熟,还有去医院看病的各种麻烦,便伸把手帮忙。另外开发区医院他比较熟悉。再说,徐云河之前帮了他许多大忙。
他的加工厂里有不少女员工,她们是家里的半边天,甚至是顶梁柱。她们生育养育孩子,相夫教子,赡养老人,还要和丈夫一样挣钱养家分担责任。她们在工作中认真细致,丝毫不逊色于男员工。他了解她们的生活不易。所以,在工厂里,他是尽量给予她们照顾和帮助。
他以为在城中村路口会接到徐云河夫妻俩,以为徐云河会和老公一起带孩子去看病,结果只有徐云河和孩子。
下车后。何哲远绕到副驾驶侧。“来,把孩子给我。”
他从徐云河手中抱过胡悦然。
而烧迷糊的胡悦然,恍惚中睁开眼睛见到一个男子,她想当然的以为是胡勇。
“爸爸。”
“嗯,你好。”
何哲远看着怀中热烘烘的孩子,她比女儿更小,迷迷糊糊中还用一只小手去摸他的下巴。
“刷子。”
胡勇以前在家哄胡悦然入睡时,下巴的胡子是胡悦然的安睡神器。摸着摸着她就睡着了。现在,她摸着刷子睡着了。
“刷子?”想了一下后,何哲远笑了起来。
额?徐云河好尴尬。还好,何哲远的样子并不在意,也许没有听清。
“这边。”
何哲远抱着孩子,领着徐云河进了儿科。
哦豁,儿科门诊外乌泱泱的家长和孩子哟。夏季,是儿童生病的高峰季节。孩子娇贵,不能冷不能热,一个夏天就躲在空调房里,稍有不慎就会导致细菌和病毒的入侵。儿科门诊外,孩子哭,家长哄。家长因为孩子生病心烦,看病要等心更烦,互相埋怨互相指责。整个候诊大厅闹哄哄的。穿过人海进入专家门诊室内,哦豁,主任在哪里?主任“深埋”在家长和孩子堆里。说话靠吼。
儿科主任从人缝中瞧见何哲远,立即放下手头的事,带着他们进了里间,先处理胡悦然。主任一番仔细地检查后,给出了诊断。
“嗯,扁桃体肿大,气管以及支气管有湿罗音,肺部还好,需要立即输液,孩子…”
主任看着何哲远。何哲远立刻掉头看向徐云河。
徐云河连忙回答道,“两岁零十一个月。”
“嗯,烧三十九度二,必须先退热。还要做一些化验检查。”
主任看了徐云河一眼,又侧头和何哲远继续说道。
“行。”何哲远说道。
接下来去化验室,哦豁,人人人。好在有何哲远。
“然然,害怕吗?”
“不。”胡悦然迷迷糊糊地看着“爸爸”。只要“爸爸”抱着,她一定是先找“刷子”。
检查完,等。然后去取药,等。
去儿科输液室,哦豁,人人人。好在有何哲远。
反正整个医院是“人声鼎沸”。
“然然,输液打针疼,能忍住吗?”何哲远说道。
“能。”
“嗯,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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