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孟晓蕾不理解只一个晚上,李安性情大变,早上一来就开始四处要酒喝,然后叫她进来,让她找几个黑公司,去把参天树砍了。说好了去见投资人,他也不去,只是要酒喝,偶尔胸口疼就死劲压一下胸口,孟晓蕾给他拿药,他吃到嘴里立刻就吐了说苦死了。孟晓蕾知道这里一定有问题,可她看不到。
傍晚下班,孟晓蕾在光华大厦楼下等秀然,两人站在外面聊天。孟晓蕾说:“我问孙经理他说法阵没反应。”秀然低着头不说话。孟晓蕾说:“我看不到,又有异常,那只有一种可能。”秀然笑了,说:“他还是进来了”。说着想起什么,问道:“他这么未经允许强行附身,对李安有什么伤害吗?”孟晓蕾说:“当然有,快点儿出去还好,久了李安的魂魄会受到惊吓,会被撕裂,那就麻烦了。”秀然又问:“他这样算犯天条吗?”孟晓蕾叹口气,说:“天条上没写附身的事情,只有规定不允许但没有处罚。后面要是人死了就把魂吓散了,一点儿把柄都抓不找了。”秀然看着地,问道:“李安呢?怎么办。”孟晓蕾冷笑一声,说道:“他们不会在意的。”秀然点点头,说道:“行,我来。”孟晓蕾看着秀然说道:“秀然你去打个报告,让昊天知道,他会解决的。”秀然摇摇头,笑着说:“我才不呢,好容易进来了。”孟晓蕾看着秀然,轻轻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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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然缓步走进魏胜地产,推玻璃门进来,快晚上10点了,整个公司空空的,只有董事长办公室还亮着灯。秀然推门进去,看见李安坐在老板椅上晃来晃去,拿着一瓶酒咕嘟咕嘟的喝着,秀然站在门边,静静看着李安,不说话。李安看见秀然,笑了,因为喝了很多酒,头晕眼花,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都跟着晃,随意的招招手,和秀然打招呼:“嗨,小杂鱼。”秀然强压住怒火,尽量客气的说:“修行不能喝酒。”李安笑了,接着喝了一大口,说道:“又不是我在喝,没事儿。”秀然恨声说道:“他有心脏病高血压,要按时吃药,不能喝酒。你这么做会杀了他。”李安放肆的笑起来,说:“一个人而已,死了就是一缕魂,能不能投胎还不知道呢。”
秀然觉得自己不能忍了,快步走过去,迅速将自己的珠串套在左手掌上,食指伸直指向地面,冲着李安喊道:“我佛慈悲!”直接一巴掌扇到李安脸上,一道白光把秀然的巴掌扩大了好几倍,洛神就看着一个比他脸还大好几倍的白银色的大巴掌光一样呼下来,直接把他从李安的身体里面打出来,李安一头栽在地上,没了动静。洛神被狠狠打出李安的身体,整个人被打的在空中转了好几圈才重重摔在墙上,趴在地上直哼哼,要气疯了,这死玩意儿结降魔印打他,他可是神。
秀然转身就跑,洛神强忍着疼爬起来,恨声发力,喊道:“还想跑!”秀然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得快跑,头也不回拼命往门口跑,还是慢了,在他碰到玻璃门的一刹那,就看着洛神的身形已经紧贴着自己,两只手对着自己的后背前胸对着拍下来,秀然暗叫完了,一阵巨痛再睁眼自己已经被生拔出刘秀然的身体,被扔到门外,玻璃门好像设置了屏障,秀然使劲朝着屋里自己的身体上撞,可是根本进不去。看着洛神站在自己身体边恶狠狠笑着,翻翻手掌,蹲下去朝着自己地上身体的胸口比一比,猛地一掌打下去。秀然绝望的闭上眼,这时一道白光从秀然的珠串上射出来,四周猛然间回荡起诵经声,整个墙都嗡嗡响,洛神被吓住了,呆望着前方,又看看四周,这时手串上的白光清楚的印出四个字:佛法无边,像个方形大戳直接打到洛神脑门上。秀然发现屏障消失了,迅速推开门一头栽到自己的身体上,狠狠呼吸,终于活回来了。洛神被打的眼泪直流,又疼又酸,整个脑门都火辣辣,就这样还不忘猛甩手把玻璃门死死关住。等自己终于缓过来,开始找秀然,发现那玩意儿藏在一颗绿植后面偷看自己,又好气又好笑,恨声说:“你过来。”秀然把珠串套在手上,躲在绿植后面,喊道:“我不,你开门。”
两个人僵持起来,洛神因为秀然的珠串不敢过去,秀然因为门关着不敢跑。洛神又疼又累,干脆坐在地上靠着墙,狠狠的说:“小杂鱼,你等我缓一缓收拾你。”秀然还是躲在绿植后面,抱住绿植的花盆从后面探出头来,冲着他喊道:“好,我念经。”说着坐在绿植后面开始念经,稀稀落落的念经声传到洛神耳朵里,差点儿没把洛神烦死,冲着秀然恨声喊道:“为个破魂,你敢打我!”秀然正念经,一阵怒火,从绿植里伸出头来冲着洛神喊:“他好歹是个人!你算什么!一个莲蓬!”洛神气得鼻子都歪了,想爬过去打秀然,结果脑门一阵巨疼,哎呦一下又靠回到墙上,喘着粗气,说道:“你,你给我过来。”秀然也不示弱,接续藏在绿植后面跟他打嘴仗,说道:“你开门。”秀然只恨自己不能法灭了洛神,抱着绿植冲着洛神喊:“你们想害仙君就冲仙君来,李安管你们什么事儿,他和你们有什么仇,你这么伤他。”洛神气得想回嘴,但脑袋疼的说不上话,只用手指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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