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适宜拿着封信件疾步走来贴近陈胭身旁道:“娘娘,丞相府那边来信。”
陈胭接过被些许雨水打湿的信倒扣于桌面打算一会儿再看,现在该想想怎么应付皇帝老儿,躲是躲不过。要是一会儿皇帝老儿让她夹菜还行,给她夹菜只能闭眼吃了,喂饭的话...额。
玉露贴近她耳朵小声提醒道:“娘娘,里面有韩大人的信件,丞相府代为转交的。”
陈胭立马重视了起来,打开信封见其果然有两封。
她抽出韩山河信件一看,居然是以私人名义寄的,那她得好好看看了。
“书呈淑妃娘娘慧鉴:
娘娘心意臣以晓明,汝送吾机缘,无以回报。但汝贵为一宫之主,吾乃臣子......”
好嘛,通篇看下来全是因二人身份地位不平等从而劝解她不要逾越,怕伤了狗皇帝对他的信任。
理解理解,有事业心的大佬嘛,不多赢点皇帝老儿的信任怎么收集证据,怎么拉拢势力呢。
丞相府的信她只是象征性看了看。
不得不说原著里丞相虽然时候贪官,但有一说一对女儿还是价位不错的,当然这是在原主能为丞相府谋的利益的前提下。
不过原著中提了一嘴,说这丞相原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官后面见多了人情世故也就变心了。
她收起信件,寻来火盆,火光映射在她脸上染上一层朦胧的暖光。
陈胭亲眼看着其燃烧殆尽。
——韩府。
韩山河换去一身被雨水侵染的外衣,坐于案前,今日皇帝像是开窍了般,看着着滂沱大雨居然问了句他这辈子最有良心的话——这般大雨怕不是会要了那些以庄稼为生的百姓的命吧?
随后令户部和礼部去搜查一下有没有百姓因此无法生活,统计起来,分发茶米油盐。
灾情肯定是有的,六月正是收割的季节,这场雨打的人措不及防,还是会有人因各种原因没能及时止损导致一年辛勤全打水漂的情况。
跟何况,难民一直在,只是群臣不上报,皇帝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于事无补。
再说户部那几个老油条,不知道又要贪多少。
唉,要是能换个明君就好了。
下属来报:“大人,赵大人求见。”
“几个人?”
“就赵大人一人。”
“请进来。”
“是。”
赵阳进门前愁容满面但进了屋就喜笑颜开的祝贺韩山河高升。
他脸色变化被韩山河捕捉到,既然对方有所隐瞒自己也不便多言:“你不也复职了吗?恭喜啊。坐吧,随便坐。”
赵阳坐下切入正题:“韩兄啊,不知昨日你可发现什么异常没有?”
异常?要说的话只有一个人。
“展开说说,你有什么发现。”
赵阳也不拐弯抹角:“陈胭。她昨日怪得很,先是来找我求和我当然不能信,后是同我夫人直言希望陛下和丞相...”赵阳挤眉弄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韩山河感到诧异:“这可开不得玩笑啊,赵大人。”
“我像那种人吗?此事蹊跷。”
前者还能说是陈胭耍什么计谋打算对赵阳来欲擒故纵那一套,后者就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赵阳大胆猜测:“你说莫不是陛下指使的?故意让陈胭来试探我和夫人。”
韩山河笑道:“那赵大人可就得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那里露出马脚了。依陛下的性子,试探他嫌麻烦,倒像是会直接诛你九族的。”
赵阳试探道:“不过他都给我复职了,想必应该不是。”
“但若是抛砖引玉为了钓鱼...这又何尝不是计谋的一环呢?得好好调查一番不是吗?”
“我也正是这般想的,韩兄咱俩想法不谋而合啊!”
韩山河看穿其心思:“眼线的事情我来安排,你的人继续待在皇帝身边不要轻举妄动。最近让他们都老实点,最近开密会一次比一次频繁。”
“行,我回去就写信。”
韩山河皱眉:“写信告知?直接写信让人送过去?”
“这,有何不妥之处吗?”
他疑惑:“你们之间没有特殊的联络方式吗?书信容易被拦截不说,万一没被销毁也是最容易定罪的证据。”
赵阳明显气势不足:“...有是有,但一直都是我夫人在跟他们联络。现在嘛...”
韩山河联想到其进门前的丧态,有点无语:“吵架了?”
赵阳闷闷点头。
韩山河气不打一处来:“那就去哄好啊,夫妻吵架,床头吵完床尾和,别让家里长短成为绊脚石。”
“是,是。我去哄...”
韩山河最后不忘嘱咐道:“记住,让你夫人联络时不要提及我的名字或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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