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解释道,“我那方面真的没事。”虽然当时难受到差点自我阉割,但到底没下得去手,要是让牧溪误会了什么,那他就真无法自处了。
“公子好奇的东西也太……”
“难道牧溪不好奇吗?”范衡道,“传说中的春宵散到底会将人的欲/望扭曲到何种程度,色/欲压制理性去抱一个根本不会喜欢的人,我好奇自己会不会像他们那般,也害怕自己沦为他们那般。你知道我中春宵散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
“什么?”
“我宁愿废掉自己也不想被这种可怕的欲望支配,去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发生一段露水情缘,”范衡歪头痴痴望向牧溪道,“跟心爱之人互诉衷肠,然后相互拥有,或许只有在那时候我才会明白自己究竟会被情欲支配到什么程度。”
牧溪被范衡缱绻的目光注视得几乎要坐不住,暗暗离远了范衡几分道:“希望公子早日得偿所愿。”如果范衡以后只会倾心于一人,那个人真该死……牧溪一瞬间涌现了这个可怕的想法,他想要看到被情/欲支配的范衡,他想要那双侵染欲望的眼睛中只能映照出自己的倒影,他想要独占范衡的爱。
牧溪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他确实曾经想要跟范衡发生点什么,一开始他以为只是见色起意,没想到会发展成这种堪称卑劣的想法,范衡总有一天会娶其他女子,那时候他该怎么掩饰对范衡的爱意和对那个女人的杀意?
“你没事吧?”范衡忽然注意到牧溪身形有些摇晃,不禁开始担心牧溪的身体,今晚天气太凉,牧溪身体怕是吃不消。
牧溪回过神来,连忙摆手称没事,抱着刀佯装闭目养神,范衡重新拿了件外衫给牧溪披上,一夜无话,直到天快亮,范衡催着牧溪回房休息,自己则是去找段丛飞。
段丛飞不再像第一天早上看到范衡那么兴奋了,一个觊觎很久的美人每天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自己却连手都拉不着,而且这个美人一时心情不爽还会直接打晕自己一整天,昨天晚上他被范衡叫醒下马车的时候连腿都是软的。
范衡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口一个段兄叫着,坐在段丛飞房间的凳子上,顺便把段丛飞家里仆役们一月发几两银子这种情报都挖了个干净,就是没有邀请段丛飞去楼下一起用饭,段从飞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范衡闲聊。
闲聊,有没有搞错啊,段丛飞敢怒不敢言,今天一大早他刚想跟书童来个日出运动的时候,范衡就在外面边敲门便喊他的名字,拜托,范衡你没兴趣跟我们一起玩就不要总是来打扰我们啊!
范衡此时丝毫没有打扰了别人好事的自觉,也没有顾及段丛飞叫着的咕噜噜的饥肠,依然在跟段丛飞滔滔不绝地谈论关于庭院花草如何管理种植的问题,牧溪还在隔壁休息,昨晚他累了一个晚上,今天说什么也要让他休息时间长一些。
很久之后,李安昌也敲响了段丛飞的房门,看到范衡的段大公子同在一个房间的时候,稍微楞了一下,随即神态自若的提醒他们该收拾一下出发了。
范衡磨磨蹭蹭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牧溪正和衣睡在床上,听到动静马上警觉地睁开眼睛,看到外面已经日上三竿的太阳,连忙风风火火地戴上自己那副病痨鬼面具。
接下来的路程还算顺风顺水,不知道是不是人员减少的关系,段丛飞他们一路上也没有吸引像疤脸老大那样拦路抢劫的强盗,晚上除几个轻功烂的连房顶都上不利索的低级杀手之外也没有其他可疑迹象,汴州,很快就到了。
找客栈安顿好以后,李安昌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看书,而范衡,段丛飞他们别说焚膏继晷刺股悬梁了,哪怕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都懒得伸手摸一下书本。
“范公子,汴州我熟的很,我爹以前经常带着我来这里谈生意,你想干什么跟我说,我给你推荐地方,”虹桥上,段丛飞吩咐宋儿去果摊给他买梨后便殷勤说道,“到时候报我段丛飞的名号,起码给你便宜三成。”经过三天的磨合段丛飞很明显收敛了很多,不再轻易地跟范衡拉拉扯扯了。
“若是带着段公子本尊的话岂不是更便宜?”范衡笑问,“不知段公子要去何地呢?”
段丛飞接过宋儿手中已经擦干净的梨啃了一口道:“听说百兽苑中新进了许多海外的异兽,有只比屋子还要大的巨鹿,要是范公子有兴趣,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这新鲜玩意。
范衡不紧不慢用匕首削着梨,思绪恍然回到上一世他同生意伙伴在异兽苑中挑选白狐的时候,异兽苑是在当朝皇帝的授意下开办的兼具游玩与野兽贸易的会所,规模极大,有飞鸟区,走兽区,还有游鱼区,每月对外开放十五天,供全国百姓参观,官府同样会收取入场费用以维持苑内的开销,每逢异兽苑对外开放,总是会吸引各界人士慕名去参观那些传言中的异兽。因此,在可观的收入面前,异兽苑的经营还是相当有声有色。
范衡上一世只去过一次,就被里面千奇百怪的生灵震撼到,或许皇帝也想让天下之人和他一样感受生命的浩荡与繁华,才会建起这座苑林。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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