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1127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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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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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开的窗户关上。牧溪肯定的点了点头:“只有柳五郎和蒙着盖头的新娘,属下杀了柳五郎后,新娘叫声凄厉,属下只好匆匆离开,但柳五郎那时候已经完全没有生机了。”当时新房绝对没有其他人,他才会动手。

    “那柳五郎要是没死,只能是他当了活王八,让自己的妻子跟别人洞房喽。”范源也坐在牧溪对面,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那属下就再回浣柳派杀他一次。”牧溪蓦地站起身来,刚想拿回自己的刀,就双腿发软,重新跌回椅子上,范衡的蒙汗药效力确实持久了些。

    “你伤的这么重吗?”范源接到消息的时候只知道牧溪被人追杀,却没料到他居然会伤成这样,浣柳派的人,本事也太大了点。

    牧溪回忆起杀了柳五郎之后的情形,将手虚搭在受伤的肩上道:“属下那晚离开时,与浣柳派的人交手,明明已经重伤了他们,可他们的身法却比受伤之前还要快上三分,就像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属下没有提防,才会中了他们的暗算。”

    “逆生……”范衡被上一世不悦的记忆唤起,忍不住回头问向范源,“二叔,这种在江湖上早就不该存在的不祥之物还是冒头了,浣柳派似乎靠上了了不得的大树,玄鸮堂这次难以恐怕难以独善其身,要着手调查吗?”

    逆生,本就该深埋地底不见天日的可怕毒药,却在范源死后神秘出现又神秘消失。范衡曾经试图调查过这种毒药背后的来源和势力是不是像人们所说的那般恐怖,可最后终究是泥牛入海。

    如今玄鸮堂堂主还是范源,堂里四位夜枭首领还在,主动出击毫无疑问会占得先机,可风险同样不可预料。

    范衡的犹豫被范源尽收眼底,玄鸮堂插手浣柳派和巫山派的纷争时就可能已经深陷泥淖了,他们之间的胜负并不是玄鸮堂该关心的事情,可牧溪所言不得不引起他的警惕,逆生这种东西出现在江湖,带来的只能是灾难,浣柳派,必须盯住。

    “我会派人处理,剩下的事衡儿你就不要管了。”范源盯着范衡受伤的手臂说道,他这侄儿今晚状态差得离谱,审讯几个死士都能受伤,这段时间还是不要让他插手玄鸮堂的事情了。

    “还有你,牧溪,”范源面色不悦地将矛头对准牧溪,“我提醒过你很多次,执行任务时一定要狠下心肠,哪怕只是一点点威胁你都要毫不犹豫抹杀掉,在新娘尖叫之前出手杀了她,或者直接给浣柳派那些古怪的杀手一个痛快,这很难吗?”牧溪这点该死的恻隐之心,早晚有一天会要了他的命。

    “看来我们心狠手辣的玄鸮堂头号杀手,要转行当慈悲济世的大善人了。”范源站起身来走到牧溪身前居高临下嘲讽道。

    “属下没有杀其他人只是因为目标只有柳五郎一人,浣柳派的其他人并不知道属下的身份,也就没有灭口的价值,”牧溪强撑着精神站起来强调道,“如果任务内容是将浣柳派灭族,属下当然会毫不犹豫地动手屠杀。”

    范源再次被牧溪的嘴硬给气到,恨不得敲开他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浆糊,连初出茅庐的杀手都知道,对敌人慈悲就是对自己残忍,可见牧溪已经丧心病狂到将屠刀对准自己要害了。

    “属下马上回浣柳派确认柳五郎的生死。”牧溪提刀就要离开和生客栈,若是柳五郎没死,他会再次制定刺杀计划,直至彻底杀死这个狡猾的猎物。

    “等等。”范衡眼疾手快拦下牧溪,这个时候让牧溪回浣柳派无疑是送死。

    “二叔你也看到了,牧溪可是差点伤到我,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他离开?不如把这个嘴犟又无礼的手下交给我好好调教一段时间。”范衡用指腹摩挲着牧溪的颈侧暗暗试着体温,所幸没有发烧,还是尽快把牧溪带回思源山庄照顾好些。

    可这套动作在范源的眼里成了十足的威胁,若是不答应的话,范衡那怪胚可能会真的下毒手捏碎牧溪的颈骨。

    “牧溪是玄鸮堂的人,”范源无法确定范衡的用意,只能象征性的威胁道,“现在的你没权力处置他。”

    “难道交给玄鸮堂处置?”范衡忍不住讥笑道,“你们是想让他拖着受伤的身体回浣柳派送死,还是以任务完成情况不明的罪名把他鞭打一顿再关进水牢?”

    范源不以为然的拢了拢袖口道,“那么点刑罚不会要了他的命。”他培养起来的杀手有多坚韧他心里太清楚了,倒是范衡,不知道会想出什么损招折腾牧溪。

    “他中了浣柳派的心花怒放镖,镖虽然没毒,但刺的极深,只是他一直在强撑罢了。”范衡仔细查看了牧溪肩上的伤口,所幸没有裂开。

    看到范源惊讶的表情,范衡失望地叹了口气,范源居然连牧溪受了这么重的伤都没有看出来,他怎么放心让牧溪继续待在玄鸮堂。

    “一个月,”范源语气软了下来,对范衡说道,“就算对牧溪再感兴趣,一个月也足够你研究了,必要的时候适可而止,别太过分。”牧溪是玄鸮堂的人,范衡不会做的太出格,让牧溪在思源山庄休养一段时间也好,玄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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