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听到就是赚到,爽,原谅世界三秒。」
音渐低,拍渐缓,曲将歇,幽幽咽咽,流水潺潺。随音长音短,净空泛起无形的波纹,精神力聚气成雾,将雄虫环绕。朦胧,恍惚,隐隐寥寥。
雾中虫睁开了眼睛,便见飘渺当中,翠色昭昭,精神力化作露水,细细密密地悬浮,酥酥麻麻地炸开,雾散了,雨落了,曲终了,犹如一缕轻风,抚过溃烂的伤口,如梦方醒。
「雌父,这是天堂吗?(痴呆)」
「爹啊,感觉比来一发还好使啊。」
「来了来了,听说这里有超绝抚慰!」
「来迟了兄弟,埃诗南迦应该不会吃错药第二次了。(悲)(悲)(悲)」
「呜呼,我头盖骨都酥飞了。」
「立了。」
「兄弟,话糙理不糙,但你这也太糙了。」
「不是啊兄弟们,他装病吧,他装病,不该每次都这样吗!」
「精神强度高到一定程度的话,也可以做到吧,说到底只是浅抚慰。」
「支持每次!不会再溺爱了!这都是我应得的!」
柏西斐神色平淡,放下提琴,冷不丁地询问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他的语气不算亲切,也不若往日高慢,一句话,便惊掉精神海中一片下巴。
「不能更好!可以再来一次吗!」
「仙乐袅袅!天国乐章!」
「啊,我还能评价?好听,好听死了!」
柏西斐蹙眉,顿了顿,还是耐心道:“有没有太刺激,会不会醉神,用不用降低输入?”
「什,什么意思?我也配提意见?」
「阁下,您直说吧,要干嘛,不是杀虫放火的我就干了,别这样,我害怕。」
「不会!非常好!您随便来!我受得住!」
柏西斐猫儿似的眯了眯眼睛,慢吞吞地说:“意识域受过伤,过敏,假性狂暴过的来说。”
这极具指向性的话一出,精神海里的波动都停滞了一瞬。
「不是吧,这,是我想的那样吗?」
「哪个虫意识域受伤了?」
「您是在给那个白发红眼的雌虫问吗?」
「别演了埃诗南迦,你这也太生硬了,一点儿铺垫也不给啊,到底是要干嘛,给句准话。」
「我是超敏体,没有醉,腿软了。(爽)(爽)(爽)」
「不会又要说那照片是你拍的吧,没意思,你不是有病吗,这会儿又没了,无语。」
「又来这一套,我真是服了,起码预热一下吧。」
「说吧,是要从政了,出道了,还是带货,别整这花里胡哨的,我们直接一点,你抚慰,我出票。」
「我狂暴中期了,没有不适,阁下以后还会再拉吗?」
「操啊,‘深情’是什么时尚单品吗,你们雄虫就非要虫手来一个呗?」
「埃诗南迦,我对你很失望,你终究还是变虚伪了。」
「俗,太俗了。」
「你们别阴阳了,他又看不见,光恶心我。」
柏西斐顺着铁质的旋转楼梯向下走去,闻言,停了下来。
“嗯?”他骄矜地挑起眉梢,“我看得见,全部。”
「什么?」
雄虫笑了声,像戏谑又像鄙夷:“没有纯净模式,我关了。”
「啊啊啊啊啊!!!」
「阁下的病情是好转了吗?」
「哦哦哦,宝贝今天的心情很好吗?」
「你不是有冷感症吗!你哪来的权限关!」
「你精神测评合格了?病好了?怎么回事!」
柏西斐拢拢斗篷,继续往下走,云淡风轻地说:“一直都是关的,我有许可证啊。”
「许可证!!!」
「不是,你凭什么有许可证?」
「呃,你们不知道吗,他是色兰帝的高材生,精神力应用,我直系学长。」
「什么!他不是花瓶吗!」
「你有病吧,他学历史的好吗,是我们地弗温的虫!」
「你才有病,你们地弗温的少爷就是不要脸,什么都抢。」
「你再说一遍?别逼我去线下揍你!」
「奥瑞啊,真的有必要抢他吗,不是我说,这光荣吗。」
「弱弱,他会不会是双学位啊?」
「救命,不论是哪种可能我都不能接受,世界观崩塌了。」
笑话,娱乐阉割,这能忍?
别说一个精神力应用的学位,就是三个,他也得修出来,把这傻逼的宝宝巴士模式给去了。
不懂,搞不明白,他好像没藏过啊,怎么这群虫就执着地认定了他不学无术?
难道他长着一张愚蠢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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