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常寻自曝心有所属后,院校内的一众磕学家直接被炸傻了。
【磕了这么久你告诉我磕错了?】
【哪个不长眼的拐走了我们江岁殿下的战神?】
【话说常寻前辈竟然搞暗恋?谁家小白菜福气这么好。】
【我感觉江岁殿下要气疯了,心疼明日小会的人,这不得被突突死。】
当晚,江岁常寻回到皇宫,来到大门前,江岁站住,凑到常寻耳边,面颊红红的小声问:“常寻,可以和我牵手嘛,就一会儿,好不好嘛~”
常寻没说话,直接和江岁十指相扣,而后对着江岁粲然一笑:“那你要牵牢了。”
“我一定会牢牢握住的。”江岁看着常寻,郑重说道。
门外岁月静好,门内好不容易平复心情的江岁父母抄着武器就要出门敲一敲不争气的江岁,“我看常寻和那姑娘倒是般配得很。看我不把这嘴毒的儿子敲出情丝来太不争气了,白瞎了他那脸那身材,不知道色诱强抢的……吗?”
大门一开,两方人就这么对上了,在看到江岁那张欠揍的脸时,江岁他爹脑袋又开始胀痛,视线往下,看见了二人交握的手,语调惊得拐了个弯。
六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父亲母亲,伯父伯母,介绍一下,这是常寻,我的常寻。”江岁憋不住,说到后面,咧嘴直笑。
“真是,难为你了常寻。”江父呆了半天,憋出这几个字。
“这下首长大人可以放心入睡了吧。”常父笑着打趣。
“你们不反对?反对也不行,我和常寻已经定终生了的。”江岁又说。
“不反对,虽然江岁殿下你这张嘴确实抹了毒一样能说会道,但二十来年你和常寻如何我们都是清楚的,我和她母亲都很高兴,只是没想到惊喜来得这么快。”常父温声说着。
“不打扰你们二人了,我们早早都同意的。首长他头疾犯了,正准备为他治疗,这下好了,应该不会闹着不治了。”常母笑吟吟地恭喜二人。
“头疾又犯了?”江岁眉头一皱,面露担忧。
“没事,有你伯父伯母在,不会有事。趁着现在多和江如四处玩玩。”江母在一旁打趣着。
江岁常寻二人皆是闹了个大红脸 。
第二日,早早在校内蹲着的一众校友没等来心碎的江岁殿下,倒是等来了牵着手的江岁常寻。
牵着手的谁?
江岁常寻?
谁和谁牵着手?
众人揉了揉眼,确定没看错,就是江岁常寻!
【好好好,你们两个瞒的真死啊】
【两个人互搞暗恋是吧,江岁你小子真是好福气】
【啊啊啊啊啊啊我就说他俩是一对!!!】
【好配好配!白毛就得配黑毛!】
还有不少人担心常寻会不会被江岁那张嘴气哭,也有人担心江岁会不会被常寻揍的半身不遂。
结果,你告诉我这个和常寻撒娇、跟狗皮膏药撕也撕不动非要粘人姑娘身上的人是我们那位嘴毒的、谁都不放过的、看谁都不顺眼的江岁殿下?你仔告诉我这个揉着江岁黑发笑得一脸温柔的是我们那位一拳干翻一队的战神大人?
不信。
眼花了吧。
哈哈,这该死的绝美爱情。
江岁常寻二人在一起后大部分都处于聚少离多的状态,彼时大陆人们受到“心焦”影响有些年头,各种病症浮现,人们对此束手无策,江岁几乎日日都要与各首领商议方案,还要观察新项目进程,无奈“心焦”影响过大,只能搁置。再说常寻,队内受影响的人也不少,她又要观察队员的身体指标,又要泡在实验室研究可抵“心焦”影响的外出机甲,二人忙的不可开交。
在江岁继位的第三年,常寻带领小队研制的机甲有了重大进展。同年,常寻又拿遍演习魁首,联合议会封与其“将军”称号。
无数人期待了一年又一年江常二人的婚典,却被告知二人从未打算结婚。听到这消息的某些议员坐不住了,有议员没忍住在某次大会末尾上多嘴问了一句:“二位是不是可以考虑生个小王储了?”
“可以。” 说话的是常寻,“这样,你先生个十男十女,要是少一男一女,就挂在断崖处赏赐电罚,给各国人民看看让大家笑一笑做做贡献。至于电罚多久,你什么时候全部生出来什么时候结束。现在男性受孕手术还是很成功的,技术方面不用担心。你觉得意下如何呢?”
众人听着这话,不由后背一凉,头皮发麻。
“你!岂有此理!无法无天!”那位议员气的双手直颤。
“怎么?做不到吗,我在很认真的为你出主意,你这人不领情就算了,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吗?打又打不过我,生你又不能生,好可怜哦~”常寻面无表情看着那人。
“看我做什么?常寻殿下说的如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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