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常二人听到“银湖”二字,大惊,连忙上前作势要给江如检查一番。
“没事呀,我很好哦。”
江岁常寻不放心,检查了一番江如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确认无碍后,对上了江如无辜乖巧的脸。
突然沉默。
“拿去玩吧,小心别太靠近银湖,下次你别自己去捡,太危险了,让我来。”江岁吐了口气,柔声开口。
“好哦好哦,江如记下了,那我先去玩了。你们也早些回家哦。”江如握着那根藤蔓,跑回宫中。
江如走后,二人带着研究小队在银湖边又探查了一次,依旧一无所获。
“何为藤蔓?”江岁常寻二人立在湖边,搜空了脑海里所有知识库也找不到任何关于藤蔓的记忆,又问了问身侧的研究人员,得到的也是否定的回答。
一众人站在湖边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江如真的是意外得到的吧。找不到原因,只能将这件事当作意外来处理。
同年某日,江岁常寻下了会回到家中,看见家中客厅多了些东西。一堆说不上名的花草堆在厅事,大片的绿伴着淡雅的清香朝他们扑了过去,周身盈满香气,他们惊讶地发现困扰多日的头疼胸闷在此刻竟是有些许缓解的迹象。
江如抱着一堆花草从房中出来,全身沾满污渍。看见二人也顾不得放下怀中的东西,直直冲进二人怀里,甜甜笑着,说:“常寻,江岁!”
好一阵撒娇后,常寻抹了抹江如脸上的泥印子,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惊讶:“江如,这些是什么东西?是你研制出来的吗?”
“嗯!我见好长一段时间你们都要长时间按着太阳穴,猜测或是犯了头疾,还胸闷,就搞了点花药,应该能缓解你们的病哦!”江如拉着江岁常寻来到那堆花草面前,“你们快闻闻,是不是好了很多?”
“江如,你是怎么研制出来的?”江岁闻着清香,舒缓着紧绷许久的神经,整个人舒服得有些发懵。
“很简单啊,花啊草啊什么的,我全都认识!生病什么的不是很简单就能看出来吗?”江如眨着眼睛,认真回话,“不过这些不是成品,成品功效可能会更好。江岁常寻,等等我嗷,一个小时就能好啦!”
说罢,江如吭哧吭哧地抱来罐子,将堆着的花草放入其中,开始研磨。
连着闻了三四个月,江岁常寻发现头疾胸闷的情况比起以往好上了许多。
或许……有办法了。江岁握着手中的小瓶,敛下眸中的深思。
“江如,来一下,我有个问题想问。”江岁看着正往湖边跑的江如,扬声呼唤。
“怎么了江岁?是花药出问题了吗?”江如小跑到江岁面前,歪头询问。
“你是怎么做出来的这种药?还有在你研究室里出现的那些长长的一条一条的又是怎么回事?”江岁揉着眉心开口。
“就是用之前给你们看的那段藤蔓做的呀,经过我反复比对,找到了优质的培养器具裁了一段放进去,再滴上我配的药水,自己就能长出几乎一样的枝叶。喏,现在又有新的枝叶啦~”江如取下别在头上的一小段绿叶递给江岁。
江岁看着手心里躺着的那片同他手掌一般大小带着几块红斑的,如纱一般轻薄却有重量的绿叶,满脸复杂。
“剩下的那部分就被我洗了烘干磨成粉,又加了一些其他试剂,就配好啦。”江如掂了掂脚,继续说着。
“之前有人教过你这些吗?”
“没有诶,我在见到这株藤蔓的时候就想到了,这很难嘛?”江如有些不解。
江岁哽住。
江岁沉默。
好半晌,江岁才问:“江如,你是要去银湖吗?”
“昂,我想去看看还有没有藤蔓,之前的好像有点不太够了。”江如红着脸解释。
“银湖太危险了,我和你一起去。”
来到银湖旁,一株翠绿色的藤蔓匍匐在泛着光的钢铁建筑上,十分耀眼。
江如眼睛一亮,松开江岁的手直奔目标而去。
“江如,危险!”江岁提了口气,正要抬腿冲过去,下一秒,整个人定在原地。
只见江如摸了下藤蔓,而后一把拔起。
毫发无伤,冲着江岁笑得一脸开心。
江如小心将藤蔓收进怀里放好,看着就在旁边安静卧着的湖,心神一动,她伸手,小心地去触碰,很快,指尖触及一抹湿润,是温热的触感。见无异常,江如大着胆子将手没入水中。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像是泡在一汪温热的泉水里,蒸腾的热气就足以迷醉心神。
这片寂静可怖的湖水内部,汇聚着强有力的生命力。似是感受到了外界的侵扰,一波波湖水朝江如的手涌来。在碰到那手的瞬间,化作柔若无骨的水痕,缠着江如的手指嬉戏,平静的水面舒服得荡着波。
江如感受着水中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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