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将其掌控,必能成为反抗奸党的绝佳根据地,也能离找到妹妹的目标更近一步。
彼时正值深秋,秋风瑟瑟,山寨中落叶纷飞,风声呜咽,仿佛也在为老寨主的离世而哀伤。
二当家刘猛,身材魁梧壮硕,犹如一座巍峨的小山,满脸络腮胡如钢针般根根直立,眼神中透着凶狠与凌厉,手中大刀挥舞起来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好似要将空气撕裂,发出呼呼的声响。
三当家赵虎,身形矫健灵活,宛如一只敏捷的猎豹,眼神狡黠如狐,擅长双鞭,心思缜密,平日里负责山寨的谋划事务。两人为争夺寨主之位,互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山寨中也因此分成两派,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是一个装满火药的桶,只需一点火星,便会瞬间爆发。
苏逸尘踏入山寨,便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他佯装若无其事,在山寨中四处游走,时而与巡逻的喽啰们亲切闲聊,时而驻足仔细观察山寨的防御布局。从那些看似不经意的交谈中,他渐渐摸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于是,苏逸尘孤身一人来到议事厅。厅内,烛火摇曳,昏黄的灯光将刘猛和赵虎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更添几分阴森之感。
此时,刘猛满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好似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蜿蜒,他猛地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被震得高高跳起,滚烫的茶水四溅。
他怒吼道:“这寨主之位,非我莫属!我跟着老寨主出生入死,哪一场恶仗我没冲在前面?哪一次不是我拼死拼活才让山寨化险为夷?就说去年那次官兵围剿,若不是我带领兄弟们浴血奋战,这山寨早就灰飞烟灭了!你赵虎,平日里就会耍些小聪明,真到了生死关头,你有什么能耐?”
说罢,他猛地抽出腰间那把寒光闪闪的大刀,“唰” 地一声砍在身旁的木柱上,刀身深深嵌入,木屑飞溅,吓得周围的喽啰们一阵惊呼,纷纷后退。
赵虎却不慌不忙,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犹如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恶狼。他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慢悠悠地站起身,双手抱在胸前,那姿态仿佛在向刘猛宣告着自己的不屑。
“哼,就凭你那一身蛮力?” 他声音尖锐冰冷,好似寒冬腊月里的冷风,能直接穿透人的骨髓,“这山寨需要的是智谋,不是匹夫之勇。你以为打打杀杀就能管好一个山寨?看看现在,山寨的钱粮储备、兄弟的生计安排,哪一样不是我在费心操持?上次劫富行动,若不是我提前谋划,安排得当,咱们能那么顺利得手?你啊,就是个头脑简单的莽夫!”
话音刚落,他突然从袖间抽出双鞭,手腕一抖,双鞭 “啪啪” 作响,鞭梢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离刘猛的脸不过毫厘之差,刘猛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大步。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大打出手之际,苏逸尘大步向前,高声说道:“二位当家,且慢!在下苏逸尘,本是漂泊江湖之人,今日路过贵寨,见贵寨内忧外患,实不忍坐视不管。我有一计,可让贵寨重振雄风,不知二位当家可愿一听?”
刘猛和赵虎同时转头看向苏逸尘,眼中满是狐疑,仿佛在打量着一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刘猛上下打量着他,粗声粗气地问道:“你是何人?凭什么来插手我们山寨的事?”
苏逸尘不卑不亢,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在下虽只是一介草民,但也心怀天下。如今朝廷腐败,奸党横行,百姓苦不堪言。而贵寨占据如此险要之地,若能团结一心,必能成就一番大业。我观二位当家皆是英雄豪杰,只是为了寨主之位起了争执,实在可惜。依我之见,不如放下成见,共同为这乱世出一份力。”
赵虎冷笑一声,说道:“说得轻巧,你有什么本事,能让我们相信你?”
苏逸尘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说道:“我虽无万贯家财,但有一身武艺和一颗赤诚之心。今日,我便以武会友,若能胜过二位当家,还望二位当家能听我一言。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二位当家一个问题:若有朝一日,朝廷派大军围剿,以二位当家的策略,如何能保山寨周全?”
这一问,瞬间让刘猛和赵虎愣在原地,他们从未想过如此长远的问题,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苏逸尘接着说:“我观这山寨地形,虽易守难攻,但也有其弱点。我们可以在险要之处设置机关陷阱,比如在山路狭窄处布置滚石,一旦敌人来袭,便可居高临下,让滚石如雷霆万钧之势滚落,砸向敌人;在寨门周围设置绊马索和尖刺陷阱,让敌人的骑兵难以靠近,步兵也步步惊心。同时训练一支精锐的游击队伍,这支队伍成员要身手敏捷、反应迅速,在敌人进攻时,既能据险而守,又能灵活出击,从侧翼或后方偷袭敌人,让敌人防不胜防。这便是我的智谋所在。至于武艺,我也愿与二位当家切磋一番,让大家看看我的实力。”
刘猛和赵虎对视一眼,心想:若苏逸尘连他们都打不过,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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