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 “罪证”。
“这是什么?” 瘦高个一把夺过信,脸上露出得意又狰狞的笑,嘴角向上勾起,露出一个扭曲的弧度,眼神里满是得逞后的张狂,仿佛在宣告他的胜利。“看来你们和这逆贼关系可不一般呐。”
林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向前伸去,哀求道:“官爷,这肯定是误会,我们真不知道这信是怎么回事。”
瘦高个根本不理会,一摆手,语气冰冷又强硬,如同寒冬的冰块:“把他们都带走!” 说着,他身后的两个手下立刻上前,一人架住林福的胳膊,一人拽住林晓柔的手臂,他们的手像铁钳一般紧紧箍住父女俩,林晓柔感觉自己的手臂都要被捏碎了,钻心的疼痛让她眼眶泛红。但她强忍着泪水,不愿在这些恶徒面前示弱,只是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瞪着他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那声音如同急促的鼓点,带来了一丝希望。原来是清风寨的人恰好路过,寨主赵猛看到这场景,顿时怒目圆睁,双眼瞪得如同铜铃,大喝一声:“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负百姓,还有没有王法!” 说着,他手持大刀,刀身寒光闪烁,带着手下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黑衣人见势不妙,像一群受惊的老鼠,丢下林氏父女,灰溜溜地逃窜了,只留下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赵猛大步走到林晓柔父女面前,看着他们衣衫凌乱、狼狈不堪的模样,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满是无奈与同情:“林姑娘,这地方你怕是不能再待了,王凌那奸贼绝不会善罢甘休。”
林晓柔咬着嘴唇,下唇都被咬出了一排细密的牙印,眼中满是彷徨与无助,转头看向父亲。
林福满脸无奈,眼中满是担忧,却又透着一丝坚定,他抬手轻轻摸了摸林晓柔的头,说道:“晓柔,你跟着赵寨主走吧,去清风寨躲躲风头,我留在这儿守着店铺。”
林晓柔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她扑进父亲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哽咽着说:“爹,我舍不得你。”
林福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也哽咽了:“傻孩子,爹没事,你在清风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夜,如浓稠的墨汁,将清平镇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林晓柔在昏暗的灯光下,默默收拾着简单的行囊,里面只有几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旧衣裳和母亲留给她的一块玉佩。那玉佩温润细腻,触手生温,承载着她对母亲的全部思念。她拿起玉佩,轻轻摩挲着,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脑海中浮现出母亲温柔的面容。
收拾完,她来到父亲房门前,透过门缝,看到父亲正坐在床边,一脸愁容,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又长又孤单,仿佛被世界遗忘。
她抬手,轻轻叩门,缓缓走了进去。林福抬起头,看到女儿,眼中满是不舍与眷恋,那目光如同温暖的丝线,缠绕着林晓柔的心。
“爹,我走了,你一定要保重自己。” 林晓柔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千斤重,从她颤抖的嘴唇中吐出。
林福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到女儿手中,那布包上还带着他的体温:“这是爹这些年攒下的一点积蓄,你带着,在外面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林晓柔接过布包,紧紧抱在怀里,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夺眶而出:“爹,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父女俩紧紧相拥,泪水交融,仿佛要把这离别的痛苦都融入这最后的拥抱里,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第二天天还没亮,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晨曦微弱,林晓柔便跟着赵猛踏上了前往清风寨的路。一路上,山路蜿蜒曲折,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枝叶交错,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却怎么也驱散不了林晓柔心中的阴霾。她坐在马背上,身形单薄,紧紧抓着缰绳,眼神空洞
地望着远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父亲孤独的身影和那被破坏的绸缎庄。
抵达清风寨后,赵猛安排林晓柔住在一间干净整洁的屋子里。屋子不大,却收拾得井井有条,一张木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简单却温馨。寨中众人虽都是粗人,但对她颇为照顾,常有人送来衣物和吃食。
起初,林晓柔总是沉默寡言,独自坐在屋内,思念着父亲,担忧着未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安定下来,只是心中对父亲的思念与日俱增,也时刻警惕着王凌的下一步动作。
闲暇时,林晓柔常听寨中兄弟谈论江湖之事,得知木兰古刹在苏梦兰和四位师太的带领下,正集结各方力量对抗王凌,那木兰山便是重要的据点。他们描述着木兰山的险峻地势,山上云雾缭绕,山峰陡峭,易守难攻,以及山上众人的英勇无畏,为了正义不惜牺牲一切。
林晓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向往,她性格中本就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深知自己虽为商女,手无缚鸡之力,但也想为反抗王凌出一份力。
在清风寨的日子里,林晓柔开始跟着寨中女眷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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