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旁边舟尧。

    舟尧抬头，目光紧跟着他，嘴角着带浅浅笑意。

    俩人回位还继续互怼。

    宋滁云接过前面传来的卷子：“对对对怪我。”说完剩余卷子往后传。

    鹤熙源接过：“对对对就怪你。”

    他俩一路下来一直在小声低咕，路过的不聋多少听到点。

    夏浩然清咳声提醒。

    俩人一同转头看向他。

    夏浩然一指放嘴中间，眼睛示意，看眼大马猴，五指伸直，朝喉间一笔划过，动作一笔合成，眼神严肃。

    俩人默默闭嘴。

    鹤熙源做题遇难，挠挠头，突然桌子被人敲敲，接着沉滋柔和声音传入耳中：“有不会？”

    鹤熙源愣愣抬头：“王八蛋？你……你……。”先是惊愕疑问，后唇角止不住疯狂往上扬，心跳随着加快，止不住的喜悦。

    ……哈哈哈，王八蛋竟然坐我旁边！

    舟尧：“老师让我辅导你，傻叉，哪题不懂？”

    鹤熙源：“好好好。”

    舟尧疑问眉头微撇：“好什么？笑什么？”

    鹤熙源清把嗓子，把开心憋实，故作镇定：“没什么。”他把椅子挪向舟尧凑近，卷子一拿：“这，这，这，这，都不会。”他手肘弯起撑着桌面，五指弯曲撑着头侧过脸看着舟尧，深遂眼帘中一闪一闪似，眉眼弯弯。

    舟尧怔怔，望着他，鹤熙源一副痞帅俊脸，媚眼如丝，他忍不住咽了口水，片刻后心思才转移到卷子上：“先讲这题。”语气倒风云轻淡，心却不觉中少跳拍。

    教几题过后，大马猴讲解，剩二十分钟时，突然让鹤熙源讲，一脸非常欣慰的表情。

    鹤熙源讲了两题，第三题时，卡壳了，他卷上，一半一本正经，一半胡说八道。

    舟尧也就教了几题，刚好没教到这题。

    鹤熙源看着卷子，支吾着：“这题……就更容易了……这题，先看图……。”双手把卷子拉直缓缓抬起，遮住脸，偏过脸看向舟尧。

    舟尧正好抬头看他，俩人目光对上。

    鹤熙源望着舟尧清秀眉眼，忍不住痴迷几分，词卡壳，迟疑半会才开口：“王……王八蛋，借我瞅眼。”低声喃喃。

    舟尧眉角温和向上，轻笑声。

    他站起，温声道：“老师，鹤熙源学弟未写到这题，我可替他讲解。”

    鹤熙源愣了，心跟着感触。

    大马猴点头，认可。

    舟尧对身旁鹤熙源莞尔一笑：“坐下吧。”

    鹤熙源迟疑片刻，缓缓坐下。

    下课，俩人出教室。

    鹤熙源道谢，想起今早事，特意看了眼舟尧红绳……左手？！

    鹤熙源沉静良久，开口：“王八蛋……你知道红绳戴左右手的含义吗？”

    舟尧先是看他顿顿：“知道。”

    “你……招桃花？”

    “今年本命年。”

    鹤熙源后知后懂。

    舟尧轻笑声：“不讲究这些，图个方便，不管戴左右哪只手，舒适，喜欢就好。”舟尧顿顿：“你平时不是习惯戴左手？”

    鹤熙源尴尬笑笑：“你不说不管戴哪只手，舒适就好。”

    舟尧沉静会：“其实戴红绳的寓意有很多，招财、平安、顺利、爱情，当初为什么买这条绳？”

    鹤熙源……要不也说本命年？

    “我……喜欢，你。”

    鹤熙源接着：“带着好看我也就跟着买了。”

    舟尧唇边笑容渐感，连眼角都不可抑制流露笑意，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