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只是侍弄那些花草,我劝你最好不要做逾距的行为,不然到头来都是作茧自缚!”
“逾距?”
“哼——”
温玉也学着他的样子嘲弄他:“那可真是如你所愿,和郎君出生入死这几天,我好像真就什么逾距的行为都对郎君做过了呢,你想听吗?你要是想听的话我倒可以和你详细说说。”
“你……”凌侍卫气的脸色涨红,“你个坏女人!”
看吧看吧,他果然猜得没错,郎君这么不近女色的人,怎么会着她的道,定是她趁人之危,温玉她就是个顶坏顶坏的女人!
但温玉不知道他所想,只觉他今天突然变成一只抽风的狗,而她也不想耗费心力与他多争论。
她向来如此,人不犯她,她不犯人。
他要犯病,她就当他是空气。
于是不再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就进屋回到张郎君的身旁,但“疯狗”凌侍卫也紧跟着上去,他到要看看温玉要做些什么。
温玉走进屋内,一眼就看见桌上那只受了点皮外伤的烧鸡,看样子张郎君根本没吃些什么。
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温玉一下子又忧心起来,直接坐在桌边,麻利地将烧鸡拆解成小块小块的样子,然后再送至郎君嘴边。
“郎君,多吃点吧,要不然真成仙人了。”
“嗯,你吃饱了吗?”
张请时还是没接过,反倒还关心起温玉来,这样温玉心中更不是滋味,便把鸡肉直接塞入他的唇间:
“郎君,温玉早就吃饱了,倒是你凡食也不吃,露水也不喝,我看你呀,不是要成仙,而是要成鬼哦!”
“哈哈哈。”张请时被她这一番话逗乐了,开始将她亲手递过的鸡肉全都吞咽了进去。
不过这一番和和美美的场景却在凌侍卫眼里是另一番风景,他看到温玉在强迫郎君在吃他不喜欢吃的鸡的部位!
尽管他也不知道郎君不喜欢吃什么。
但他还是上前斥责了温玉的行为:“你在做什么?谁允许你强迫郎君吃东西了?”
“……”
温玉没稀得搭理他,继而一口一口喂着张郎君吃东西,在她眼里,只要郎君好了,快乐了,其他人又与她有何干。
谁知凌侍卫更加破防,抢过烧鸡道:“不行,要喂也是我来喂!”
就如此这般抢食的局面,温玉也不是没见过,但也没想到凌侍卫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也是如此心眼格局之小的人。
所以额外给了他一个白眼。
随即,她捡起桌上的草药道:“那你喂吧,我给郎君煎药去。”
“那也不行!”
凌侍卫拒绝道,这样岂不是又是给温玉下药的机会。
“那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做什么?”
温玉真是被他惹烦了,才敢当着张郎君的面如此说凌侍卫。
“我……”
凌侍卫前脚刚答应郎君不记恨温玉,自然也不好回怼过去,就掩饰道。
“煎药太辛苦,还是我来干。”
“嗯,确实。”张清时也赞同凌侍卫的做法,在两边当起了和事佬,“温玉,云峰就是心直口快,这煎药事苦,还是让他来干吧。”
“好。”
有张郎君从中劝,温玉才乖觉地坐下来,只不过熬药凌侍卫干,喂饭凌侍卫也干,这倒让她有点闲了。
在桌边干坐了没多久,她就有了困意。
看着天色也逐渐暗了下去,她便问凌侍卫:“这里只有一间房,我们怎么睡?”
“……”
凌侍卫迟疑,他为避人耳目才选的一处偏僻草庐,只有一间房,一张床。
他本想着其余弟兄们都可以睡着草庐之外的草垛上,张郎君睡屋内。
可独独落下了温玉,但也不能说忘记遗漏,是他压根没想过。
随即,凌侍卫将背往后一躺,双手环胸,挑眉道:“毕竟之后和郎君一起上京的虽些事情好像都不需要你,所以我就从未考虑过你!而你,现在大可趁天还没黑,赶紧跑回焦郎府上吧。”
“你说的不算,我听郎君的。”
现在赶她走?且不说她会不会走也就算了,要是这路上但凡碰见莫云炜的人或者是陈禹那边的人,她都得完蛋。
她为什么要走,她就是要留在这里。
所以她将目光投向张郎君,而他才是这里唯一能够决定她去留的人。
“云峰——”
果然下一秒,张清时就开口了:
“将温玉留在屋内,我们一同在外面歇下吧。”
“那怎么能行?”凌侍卫懒散的身姿立马做直,反对道,“郎君你还生着病呢!”
“我只是眼盲,又不是什么重病。”张清时正色道,“我说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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