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他依旧平静道:“我这一路的开始虽是太子挑选的我,但后面的每一路都是我自己走的。
得不得罪我于国家大义面前都是小事。”
“啊?”温玉捂住嘴巴惊叹道,“他们难道犯了很严重的罪?”
张清时点头,此时他心中也更加默认了温玉什么也不知道的事实,而是被别人迫害才故意接近他的。
“他们与外邦勾结,损耗我朝利益,罪不容诛!”
“他们明知道不可为还要为之,他们就不害怕吗?”温玉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真实问题给试探出来,“他们是何人,敢如此冒险?”
张清时抿了抿唇:“一个冷血无情无义的人罢了。”
没说名字,这可把温玉急住了,她不得不再多引着郎君说些什么:“是与乌合人勾结吗?”
倏地,张清时仰头,轻声问:“上次你见过乌合人,他对你说了什么吗?”
“……”
“没有。”温玉眼神飘向屋外,心虚解释道,“上次宫里来人不就是说郎君抓了很多乌合人,然后……他们还强势要求郎君你放了他,还要好吃好喝地招待。”
“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也只有他们了。”
温玉编好理由,继续紧张地等待郎君的回应。
只要他说是,等郎君捉拿乌合人时,她就将陈禹与乌合人合作之事抖落出来,再怎么说也能关个数载,那时候她就有办法将她母亲给救出来了。
“是。”张清时点头,“他们与外邦联合,枉顾礼法,枉顾伦理,所以上京呈递他们的罪证是刻不容缓的。”
“对,刻不容缓!”
温玉也激动滴附和道,她救母亲的心也刻不容缓。
“谢谢你理解我,温玉。”
张清时露出舒展的笑容,伸手探了探茶杯的温度,温温凉凉的,随即便推向了温玉。
“你也累了,这水你先喝吧。”
“不行的,哪有丫鬟比主子先喝的。”
温玉赶忙推脱道,她有手有脚的,怎么能跟郎君抢水喝呢。
“不,温玉,你已经不再是丫鬟。”
张清时说着就将手搭在温玉推茶杯的手上,真挚道。
“而是我的——”
“咳咳咳。”
张清时话还没说完,就被屋外一阵不合时宜地咳嗽声惊扰了。
温玉抬头一看,刚好对上凌侍卫严峻的眼神,心虚地立马将手给撤开了,退至到一旁。
而凌侍卫又瞬刻换了一副笑容:“郎君,我给你取药回来了,还买了烧鸡,我们一起吃吧。”
说起这个烧鸡,温玉的眼神就亮了起来,这端时间风餐露宿的,的确是没吃到过什么好吃的。
这不听到烧鸡,眼睛跟魂就一块黏在那上面了。
不过那只烧鸡还是明晃晃地放在张清时面前,温玉只好收住了心思。
“郎君,多吃点有营养的,身体才能恢复的快!”凌侍卫说着就撕下一大只鸡腿,递给了张清时。
鲜嫩的鸡肉,油亮的汁水,焦香的外皮,无一不彰显烧鸡的美味,可张清时还是推开了:
“你和温玉一起吃吧,我吃一点就行。”
“这怎么能行?”凌侍卫不满道,“郎君你对她已经够好了,怎么还能在吃食上谦让呢?再说她也不一定好意思吃吧?”
“嗯……郎君,我不饿。”
温玉听出凌侍卫话中其他意思,便找借口离开。
“刚好这壶水空了,我去弄壶满的过来。”
说玩,温玉就提起桌上那壶只倒了一杯水的水壶,她知道没水,但她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在眼前大快朵颐,她还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虽然她也不知道凌侍卫为什么这么说,但她出去透口气总比在这好。
“等等。”
张清时叫住了即将要离开的她,将凌侍卫手中的鸡腿拿过来塞在温玉手上,温和道:
“吃完就回来,外面冷。”
“嗯……”
温玉看着手中的鸡腿,不由地吞了几下口水,她其实几乎都没有吃过鸡腿。
往前在张府吃剩下的菜,除了鸡屁股就是鸡骨头,而鸡腿绝对比它们美味多了。
于此,温玉又满怀感激地看向张清时,郎君真好,是除了母亲世上第二个待她好的人。
“郎君,她吃了,你吃什么?”凌侍卫却不解道,一个鸡就两个腿,张郎君一个人都不够吃,还分给了温玉,这怎么能行。
“温玉,你先出去,我有话同云峰说。”张清时嘱咐道。
虽不知道郎君要同凌侍卫说什么,但鸡腿在手,温玉觉得啃鸡腿比听秘密要感兴趣得多,所以二话不说就踏门出去。
应郎君的话,吃完才回来。